“鄭教授聽說你上個月來過雪原,在雪原上撿了一張羊皮卷。”
來人看著鄭教授,“給我吧。”
羊皮卷?
楚鴻途看向鄭教授,值得武道中人來搶的羊皮卷,絕對不會那么簡單,看來這次混入團隊還有意外的驚喜。
鄭教授急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端坐狼背之上的西裝老人皺了皺眉,一匹狼突然撲過去,一名體育生慘叫一聲被撲倒在地。
接著又沖過去一匹狼,這個體育生很倒霉。
狼沒有去咬他的脖子,而是在他活著的情況下開始吃他。
他凄厲的慘叫聲,讓所有人臉色蒼白。
老人盯著鄭教授,“你以為沒有確切的消息,我會對你們這些普通人感興趣?”
“風雪中,我有時間,你可以等這些人都死絕了再把羊皮卷給我。”
“那個時候,你也會死。”
鄭教授看向自己團隊的那些人,很快他的目光落到了徐老師身上,上個月一起來這里的人不多,知道他有羊皮卷的人更不多。
當注意到徐老師目光閃躲,他知道是姓徐的出賣了自己。
徐老師最開始目光閃躲,但鄭教授一直盯著他,他反而挺直了腰桿。
徐老師一臉義正言辭的道:“鄭教授,這種有關神秘的東西,不是咱們這些普通人能夠接觸的,你沒有上報想要私吞,本來就是不對的。”
現在已經可以確定就是徐老師把這件事說了出來,鄭教授看向那名騎著狼而來的老人,“我有一個要求,他得死。”
“好。”
一個好字落下,已經有一匹狼沖向徐老師。
徐老師看向那個老人,“不要,求你不要,是我把消息給的你,你不能這樣。”
“啊......救命啊......救命啊......”
凄厲的慘叫聲持續著,和先前那名體育生的慘叫混在一起。
四周的風呼號,也難以吞沒凄厲的慘叫聲。
老人看向鄭教授,“現在把東西給我。”
鄭教授上個月來雪原,撿了一個羊皮卷,撿到這個羊皮卷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很離奇的事情。
但是同樣是大雪天,但唯獨羊皮卷上沒有落雪,還有穿破云層的一束光落在這個羊皮卷上。
就好像指引者人來撿這個羊皮卷。
鄭教授是地質勘探方面的專家,這些年走南闖北也聽說過不少事情,有關超自然現象的有很多,他也接觸過一些。
他同樣知道,是有一些人掌握著超自然力量的。
所以就特別留心羊皮卷這件事,回去后仔細研究,不過沒有什么進展,所以再次組織了人手前來雪原。
卻沒想到遇到這檔子事。
他不舍的將貼身藏著的羊皮卷取出來,把這個羊皮卷帶在身上,鄭教授不懼風雪,身子一直很暖。
他也更加確定這個羊皮卷的不凡,現在又怎么舍得把這種寶貝給出去呢?
但面對可以命令這些狼的神秘人,他又不敢違背對方的意思。
當他取出羊皮卷,一匹狼上前把羊皮卷叼走。
端坐在狼背上的老人接過羊皮卷仔細看著,他暫時沒看出什么神秘之處,不過入手的那一刻就知道這個羊皮卷不凡。
羊皮卷給他帶來了溫暖,這種溫暖的力量裹住全身,驅散風雪帶來的冰冷。
當他把羊皮卷收起來,所有狼突然長嘯,然后再次逼近楚鴻途等人。
“你要干什么?”鄭教授慌了,他看著那個老人,“你說過要放過我們的。”
“是啊,我不會出手,但你也看到了這些狼餓了。”
老人的話音落下,已經有狼發起沖鋒,又一人被撲倒,其余的狼再次逼近,兇殘的目光讓所有人陷入絕望的深淵。
羊皮卷既然有神秘,那又怎么可能讓這個消息走漏呢?
“老匹夫,言而無信,欺負一些普通人,先弄死小爺。”
風雪之中又怒吼傳來。
所有人朝遠處看去,那名端坐在狼背上的老人同樣轉頭。
他皺了皺眉,“命夠大的。”
楚鴻途同樣向著那邊看去,一名少年破開風雪而來。
少年身上的白色休閑服上血跡斑斑,他倒提著一桿長槍,開始加速。
這個少年看上去也就十四五的年紀,年齡太小,可此時卻踏雪而來。
他腳踩積雪,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顯然有功夫在身。
這樣的小孩子,楚鴻途不認識,能夠在這般年紀有這樣的實力,來歷不會那么簡單。
“這個小孩子在玩命。”
楚鴻途一眼就判處了這點,少年身上傷勢不輕,現在卻能夠爆發出這樣的速度,他動用了禁術。
能夠動用禁術,需要天賦,同時需要擁有禁術。
這些都證明著這個少年的身世不簡單。
說時遲,那時快。
少年狂沖的時候,狼群調轉方向同時沖向少年。
雪原之上,兇殘的狼狂奔帶起積雪。
少年手中長槍橫掃,沖的最快的那些狼如同破布袋一樣被他手中長槍劃開,血染雪原。
少年破開這些狼的阻撓,迅速接近那名西裝老人。
在距離還有五米左右,一躍而起。
銀槍破開風雪,直刺老人咽喉。
“毛都沒長齊的崽子,動用禁術也不過爾爾。”
老人伸手一把抓住了槍頭,他西服鼓蕩,狂暴的力量涌入手臂,手腕一抖,“撒手。”
少年手中長槍已經到了他的手里。
老人調轉長槍,猛然擲出,少年避之不及,長槍貫入小腹帶著他飛出十數米,將他釘在積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