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千峰去看那條橫空鐵索的時候,也有不少目光看向他和小刀。
而在楊千峰身前還跟著一位公主裙,這個公主裙同樣吸引了不少目光。
今天被鄭曉月邀請的人,在江北都有一定的影響力。
有不少江北武道界高手,不過這些人看到楊千峰和小刀之后臉色都變了。
小刀擊殺蓑笠翁,楊千峰在觀潮大酒店之前來了一場子彈狂潮。
這是兩個瘋子,至于那個公主裙,認出她身份的人,臉色有些發白。
那個總想吃棒棒糖的女人,狠辣無比。
楚鴻途高調復出,楊千峰和小刀給他打了配合。
楚鴻途、楊千峰、小刀三人的關系也已經被眾人所熟知。
結拜兄弟,這五年楚鴻途入贅鄭家的事情也被曝光。
鄭曉月突然舉辦這樣一場盛會,楊千峰和小刀到了,是來捧場的嗎?
“看來今天不會太平啊。”
“鄭曉月突然要以武會友,楚鴻途沉寂五年,難道這個鄭曉月也不簡單,今天肯定又要爆出大瓜。”
曉月集團的天臺上,已經有不少人。
鄭曉月,鄭曉勇,鄭老臭......
鄭曉月的家人基本都在。
鄭老臭冷著一張臉,“曉月,你這些年能有這樣的成就全都是楚鴻途給你鋪路,你難道還看不明白,爺爺說句公道話,這五年來你對他不是不好,是非常刻薄。”
“現在他不再低調,你應該去找他,求他回心轉意。”
鄭老臭盯著鄭曉月繼續道:“念在我當年救他一命的份上,是有這個希望的,你這是要鬧什么?”
鄭曉月站在天臺邊緣,看著下方的情況,“爺爺,你怎么認為我就是普通人呢?”
她聲音冷了很多,“楚鴻途入贅鄭家五年,一直藏著掖著,這算什么?”
“他拿我當妻子了嗎?”
“這種人,不值得我托付終身。”
“前段時間離婚,他倒是干脆利落。”
“今天我就要讓他看看,他置之不理想要拋棄的人,現在已經是他高攀不起的存在。”
鄭老臭不知道鄭曉月突然抽什么瘋,他怒道:“你對楚鴻途一無所知,當年我僥幸看到了他那一戰,看到了他的風采。”
“爺爺......你不用多說了,只管看著就是了,今天我鄭曉月的名字就要名動天下。”
鄭老臭還想再說什么,鄭曉月看著下方道:“爺爺,你認為這些人比楚鴻途如何?你知道這些人的存在嗎?”
曉月集團樓下,又停了幾輛車。
當這些人下車,那些已經聚集在曉月集團樓下的人臉色都發生了一定的變化。
楊千峰和小刀注意到來人,臉色也有了細微的變化。
“這個鄭曉月有點意思啊,竟然能邀請到這些人。”楊千峰看向錢萬福,“老錢,查到沒有,這個賤人這段時間和什么人接觸過?”
錢萬福道:“不確定對方的身份,易容打扮過,帶鄭曉月離開曉月集團的后的監控還被抹了。”
楊千峰笑了笑,“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了,我倒要看看是何妨妖魔鬼怪想要借助這個賤人欺負老七。”
“確實有意思。”小刀看向下車的那些人,“這些人也都接觸了神秘,其中還有和胡鶴、蓑笠翁齊名的人物,這擺明了是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試探七哥的實力。”
楊千峰扭動脖子,晃了晃胳膊,“你們一個殺了胡鶴,一個斬了蓑笠翁,我也該活動活動了。”
“今天,誰也別和我搶。”
楊千峰的話音剛剛落下,從曉月集團的天臺上垂下一條紅綢。
紅綢上有燙金大字。
比武招親!
楊千峰和小刀都愣了愣。
什么意思,以武會友怎么又成了比武招親?
鄭曉月鬧哪樣?
鄭曉月站在天臺邊緣,迎風而立。
她今天穿一條大紅裙子,長發披散在肩頭。
不少人抬頭看去,只見鄭曉月手持話筒朗聲道:“各位能夠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這里,我很感激。”
“今天借著這個機會,我想解決個人的終身大事。”
“應該有人知道,我曾和楚鴻途有過五年婚姻,說來真是可笑,這五年來我竟然不知道楚鴻途的真正身份,也不知道他有一身滔天本領。”
“一個男人,處處防著自己的妻子,最后離開是還倒打一耙,我鄭曉月真就是那么好欺負的嗎?”
眾人盯著她,一些小聲議論出現,不知道鄭曉月到底要做什么。
鄭曉月繼續道:“我不想自夸有什么值得稱道的地方,但和楚鴻途離婚之后,還是有不少青年俊杰找到我,向我表達的愛慕之情。”
“只是我剛剛結束一段婚姻,遇到了一個渣男對婚姻有恐懼,想要以事業為重并不想進入下一段戀情。”
“可我沒想到,楚鴻途竟然是如此小人,他仰仗自身身份和實力,打擊報復那些對我表露愛意的俊杰,那些向我表達過愛意的人,還因此殞命。”
鄭曉月的聲音冷了很多,“憑什么,我就問一句憑什么,就因為你擁有強大的個人武力嗎?”
“仰仗自己一身本事,就想為所欲為,這不可能。”
鄭曉月拔高了聲音,“我鄭曉月,絕不是任人拿捏的女人。”
“尤其是前幾天,楚鴻途竟然找到我,你們知道他說了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