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葉青蘿瞪了蘇耀一眼隨后看向毒蜂,“馬老,事情不是這樣的,是他欺負人在先。”
毒蜂掃了葉青蘿一眼,“這重要嗎?”
他指了指楊千峰,“重點不應該是他帶著炸藥來嗎?”
“謝玉春,你們酒樓的檢查力度是不是太小了?竟然讓這種人混入酒樓,今天我就在樓上,要是炸藥響了,我是不是也得躺這?”
謝玉春面色蒼白,謝家影響力不小,但根本沒辦法和懸天之劍相提并論。
“這座酒樓內武者眾多,炸藥要是響了,我死了無所謂,但那么多天之驕子也要跟著一起死嗎?”
毒蜂的臉色冷了下來,“這是極其嚴重的事情,嚴重的影響到公共安全,不僅他要擔責任,你們酒樓也要擔責任。”
謝玉春急忙開口,“馬老教訓的是,這確實是酒店的責任,我會妥善處理。”
他冷著臉看向楚鴻途三人,“來人,把他們三個帶下去。”
毒蜂突然起身一腳就踹在謝玉春肚子上,謝玉春被踹的飛出去三四米遠。
毒蜂重新坐下冷著臉,“你跟我這玩什么里根楞?”
“當我是傻子,帶下去處理?”
“就當著我的面處理,私自攜帶炸藥進入酒樓這是重罪,死。”
“馬老,我三哥沒有帶炸藥。”楚鴻途盯著馬老看去,“這是玩具,你信嗎?”
“三哥,你點一下讓他們看看響不響。”
楊千峰立馬取出火機直接就把引信給點了。
毒蜂也沒料到這種事,楊千峰竟然真的敢點。
跑吧丟人,不跑吧,誰知道楊千峰弄的是什么炸藥,萬一死這呢?
“我信,不用試趕緊掐了。”毒蜂沉著臉急忙說了一句。
引信已經快要到底,楊千峰一把將引信攥死,“信的話,還用處理我嗎?”
蘇耀想要說兩句話,卻又把激化矛盾,他有些怕了。
楚鴻途三個是真的玩命啊。
剛才他注意到楚鴻途三人臉上都冒汗了,冷汗。
那就證明炸藥絕對是真的,可如果毒蜂不說那句他信,蘇耀相信楊千峰真敢讓炸藥響。
這就是瘋子。
毒蜂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你們三個小子確實有種。”
他的目光落在楚鴻途身上,“聽說葉家這次邀請天下英豪和你有一定的關系,我想看看明天你們敢不敢帶著這樣的玩具。”
“咱們明天見。”
毒蜂起身就走,鄭曉月臉色難看的跟上。
她本想過來對蘇文浩興師問罪,沒想到楚鴻途真的在,不過卻是和蘇文浩起了矛盾。
她想借機踩楚鴻途,卻不料就連毒蜂都怕死,這個老東西一點膽量都沒有。
楊千峰有膽子讓炸藥響嗎?
當時在云海就弄了一個大玩具嚇唬人,她可不怕。
但以后要靠毒蜂吃飯,她沒敢說什么,只是冷著一張臉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毒蜂回頭看向楚鴻途,“明天肯定比今天精彩。”
留下一句話,他帶人離開。
蘇耀很聰明,他也緊隨著毒蜂離開,蘇文浩等人自然也趁機跑了。
這些人離開之后,謝玉春滿面愧疚的看向楚鴻途三人,“幾位,對不住。”
“謝叔,剛才你做的已經夠了,畢竟是懸天之劍。”
毒蜂并不可怕,他的身份才是最可怕的。
楚鴻途看了看幾人,“這件事就不要和穆叔說了。”
穆千帆實力很強,可懸天之劍是不能招惹的存在,至于穆千帆說教訓李劍秋這件事,楚鴻途也只當是穆千帆的安慰。
他可沒真的想著讓穆千帆去教訓李劍秋。
幾人點了點頭,這才沉默的離開酒樓。
天字號包間,蘇耀舔著臉跟了過來,毒蜂也并未驅趕。
因為剛才的事情,毒蜂等人也說起了對于明天的一些安排。
蘇耀在一旁聽著,心中痛快了不少,等明天楚鴻途等人一定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當然,蘇耀并不在乎楚鴻途的死活,也不會因為這樣一個小人物被處理而高興。
他高興的是連同葉家都要被收拾。
今天宴請毒蜂和鄭曉月的人姓岳。
劍岳山的岳!
明天就由劍岳山發力,先狠狠的踩上葉家一腳。
......
回去的路上,葉青蘿親自開車,車上只坐了楚鴻途。
“不是和你解釋,我只是陳述一個事實,我沒想到蘇耀那么不要臉。”
“還有,我家也沒給鄭曉月發邀請函,同樣沒給懸天之劍發邀請函。”
“我是看穆叔的面子和你說這些,你別以為是因為你。”
楚鴻途看著車窗外并不說話。
葉青蘿踩下油門,冷著臉,“小氣,等過段時間我把蘇耀的人頭送給你玩就是了。”
楚鴻途把頭扭過來,靠在椅背上,“其實被人在乎,被人保護的感覺也非常不錯。”
“娶一個強大的老婆,護著自己的老婆也不是不行。”
“呵......”葉青蘿撇了他一眼,“我想要保護我的老公,可不是要找一個小男人養著,看來你這輩子沒戲了。”
“女人啊。”楚鴻途看了葉青蘿一眼,“那我就努把力,很想看看你小女兒態是什么樣子。”
葉青蘿沒接茬。
回到葉家,楚鴻途等人誰都沒提在酒樓發生的事情。
夜里,楚鴻途回想著蘇耀那一腳。
他看都沒看清,太快了。
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武道這條路他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原來,在這世上掌握了神秘的人也可以擁有那樣的速度和力量。
“蘇耀,你的人頭我來摘。”
突然楚鴻途臥室的門開了,有什么東西滾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