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楚鴻途,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連大學文憑都沒有,想當白領都沒這個資格。
在技校也沒學到什么特別的本事,他能干的活誰都能看。
就是一塊可以被隨意替代的磚。
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年齡還偏大,找任何工作都不具備優勢。
就算做買賣也沒有本錢,僅憑這個楚鴻途的能力,不借助以后的那些記憶做買賣也沒有優勢。
時間上有問題,這個世界的楚鴻途和楚鴻途本身有共同的樣貌和名字,不過出生年月卻是不同的。
這就導致記憶上重疊的部分更多,想要等沒有重疊記憶的賺錢風口要等十年。
哪怕這里的時間和外界的時間不同,但楚鴻途在這個考驗世界的感受是真實的,十年太久......
他不想等這么久。
楚鴻途深刻意識到,作為一個普通人想要逆天改命的難度有多大。
哪怕他曾經富可敵國,但如果不能動用他自己的本事,只是借助這個同名同姓甚至樣貌相同的人來逆天改命,幾乎是一件難以完成的事情。
只是靠出賣體力的話,只能說能活著,但絕不能說過的很好。
唐澤言說不會帶著記憶進入這樣的考驗世界,他帶著來了,如果利用這樣的記憶來改善這個世界的生活,是否會破壞規則這點是不確定的,起碼暫時楚鴻途并不敢貿然行動。
這次賭的是命。
他正在考慮這件事,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看到備注楚鴻途愣住了,老媽!
頓時一股記憶涌上心頭,這個世界的楚鴻途沒有大富大貴的人生,但他有一個完整的家庭。
父親叫楚天雄,母親叫......
等等......
楚鴻途整個人愣在原地,名字楚天雄對上了,母親的名字也對上了。
不僅僅是名字,母親樣子也對得上,是他日思夜想的母親。
但楚天雄的樣子完全對不上。
手機鈴聲一直響,楚鴻途接起電話,“狗兒子,想本太后沒有?”
一句話把楚鴻途給整不回了,記憶的融合讓他明白過來,這位母親說話就是這樣的。
母親長的很漂亮,經常被人調侃,她漸漸就養成了這樣的說話方式,一張嘴經常帶著國粹,罵的那些人都不敢再騷擾她。
“明天中午之前,務必回宮,回不來打斷你的狗腿。”
只說了兩句話,電話掛了。
這對楚鴻途而言是遙遠卻又熟悉的聲音。
他對母親的記憶停留在小時后,但這個聲音錯不了,就是母親的聲音。
一時間楚鴻途有些恍惚,感覺鼻子有些發酸。
他再次喝下去一杯酒,目光堅定下來,哪怕是假的,他也要彌補一下心中遺憾。
等回去后,把那個逼樣的楚天雄揍一頓。
似乎不妥......
楚鴻途正在想這件事手機又響了起來,是同學打來的。
剛才參加同學聚會的同學之一,和楚鴻途的關系并不怎么好。
楚鴻途看了看茅臺和華子掛斷電話迅速拉黑。
狗大戶,你們吹牛逼那么有錢,兩瓶酒和兩條煙都請不起?
那跟你爹面前裝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