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辦?”秦青怡看了看楚鴻途的腿,“再去給狗投食?”
“這件事我肯定給你個交代。”秦青怡不想再和楚鴻途多說什么。
見她起身要走,楚鴻途喝道:“你給我站住,我需要知道你接下來的計劃。”
“你給我站住。”楚鴻途拿起枕頭砸向秦青怡。
秦青怡躲了過去。
“哎......把枕頭給我。”
“小冉,不用管他。”秦青怡跟守在門外的王冉說了一聲。
王冉把枕頭撿起來走進病房看著楚鴻途,“鴻途哥,怎么感覺你和鬧氣的小媳婦一樣。”
“滾。”
“哦。”
“把枕頭留下。”
王冉把枕頭扔在了地上。
......
尼瑪......你是真的聽話啊。
城郊,一條野河旁,大腹便便的孫老板一大早就過來釣魚。
在被通緝的情況下,他根本沒有離開云海,竟然還敢在這種地方釣魚。
“老板,下一步怎么辦?”身后一名男子輕聲詢問。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
孫老板怒罵了兩聲,楚鴻途竟然還活著。
這遠遠不夠,不僅楚鴻途要死,秦青怡等人都必須死。
以前每天他都有源源不斷的收入,用日進斗金來形容也不為過。
現在呢?
周玉平親自督辦,工廠已經被查封,不少人都被抓了。
現在,他也被通緝了。
要不是以前關系打點的到位,恐怕他也早就已經進去。
現在能釣魚是能釣魚,可也就敢在這一片活動,根本不敢去市區瀟灑。
這不僅僅是斷財路,是直接斷他的生路。
如果不是因為手里有一些賬本,他連現在的逍遙都沒有。
大罵了一通,孫老板冷著臉,“有沒有敢直接沖醫院的人?”
“警察已經布控,沒辦法補刀了。”
“他們的家人呢?”
“住在龍頭峰別墅區內,那邊安保力量比較強大,咱們的人根本混不進去。”
孫老板起身就給了對方一個大嘴巴,“我養你們干什么吃的,意思是現在我只能忍了?”
“老板,我的建議是先等等,等風聲過去了再出手弄死他們。”
“我等尼瑪......”孫老板暴跳如雷,“他們不死我寢食難安,你不是認識職業殺手嗎?”
“用槍的那種,能不能找來直接弄死他們?”
二人正說著話,一輛車停在不遠處,看到這輛車孫老板皺了皺眉。
只見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下車,身穿一身職業裝的女子走向孫老板。
走過來后,女子把一張機票遞給孫老板,“去外面躲躲,都安排好了,這里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草......”孫老板直接把機票打落,“卸磨殺驢是不是,當我沒看過電視,到了國外你們把我弄死,把你們撇的干干凈凈對不對?”
孫老板話音落下一把捏住女子的下顎,“別跟我玩這套,我哪都不去,你們盡快把這件事平了,我現在火氣很大。”
他逼視女子雙眼,“既然來了,幫我去去火。”
“姓孫的,你知道我的身份嗎?”
啪......
孫老板一個大耳光抽在女子臉上,“你什么身份?”
“要不我現在去自首,你去問問你的身份管用不?”
“我去自首,你的身份能護住你不?”
女子臉色不斷變化,看著走向那輛車的孫老板,她急忙打了一個電話。
掛斷電話之后,她臉色更白。
原來,誰都是可以犧牲的,包括她。
市區,輝煌大廈頂樓。
一名中年男子站在落地窗前俯瞰云海。
身后女秘書正在匯報著一些情況,“秦青怡,海外留學歸來,父親秦凌殤,母親柳云燕,其父母在國外經營服裝生意,半個月前二人分別辭去公司董事長和副董職務,不過仍舊占據絕對股份。”
“秦青怡以及父母回國后去見了楚天雄和上官雨舟。”
“你說什么?”中年男子皺眉,“他們見了誰?”
“楚天雄和上官雨舟,也就是楚鴻途的父母。”秘書繼續道:“經查,秦凌殤夫妻和楚天雄夫妻本來就是至交好友。”
“當年秦凌殤夫妻遠走海外就是在楚鴻途事發之后,楚天雄給了秦凌殤夫妻創業資金讓二人在海外發展,現在突然回來后秦青怡突然創辦這樣的公司,并且直接跑去找孫老板的麻煩,極有可能是對當年事件的回應。”
“你是說,報仇?”中年男子臉色更冷。
秘書點了點頭,“這種可能性最大。”
“呵呵......”中年男子冷冷一笑,“當年讓楚天雄破產,現在依舊可以讓他萬劫不復。”
“既然還敢回云海,想要興風作浪那就給他點顏色瞧瞧,姓孫的那個廢物一點事都辦不好,你親自找人讓楚鴻途死在醫院。”
“事情做干凈一點。”
秘書點了點頭,“我這就去安排。”
秘書離開之后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四十分鐘左右,醫院外來了一輛車,不多時一個小護士上了這輛車。
車內,有她的閨蜜,只是其余人她并不認識。
車輛啟動,開出去一段距離,閨蜜直接將一個包給了小護士,“看看喜歡嗎?”
這個包看上去沒有什么特別的,閨蜜示意她打開。
她把包打開之后愣住了,里面裝滿了錢,應該有個幾十萬。
她從沒見過這么多錢,有些詫異的看著閨蜜,“我確實想讓你暴富養我,可這有點......”
“有點感覺和做夢一樣。”
“不是做夢。”車內的一名男子開口了,“這只是訂金,事成之后還有更多。”
“訂金?”小護士皺眉,“什么訂金?”
“幫我們個忙,讓楚鴻途死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