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一直爭奪第一的名頭,最近這數十年,懸天之劍力壓衛道司一頭。
可現在,衛道司的人打進來了。
權力的爭奪,可以斗智,同樣可以斗狠。
對于掌握神秘力量的這些人來說,斗智往往效果還不如斗狠來的明顯。
實力足夠強橫的時候,說的所有都是真理。
一切就是這么簡單。
因為懸天之劍的劍主實力更強,所以懸天之劍這數十年來一直凌駕在衛道司之上。
但今天,衛道司的人就這么直接打了進來。
這些值夜的人明白,衛道司這邊肯定出現了更強的人。
這是來挑釁,要騎在懸天之劍的頭上拉屎了。
這些值夜者看向那些衛道司的人,此時前來的衛道司眾人正在喝茶。
而衛道司的司尊已經去和劍主談話,具體是談還是打,恐怕也就只有這兩位老人知道。
懸天之劍總部,劍主的辦公室內,一位老人嘴角帶著血跡坐在地面之上。
左臉微微紅腫。
他就是懸天之劍的劍主,這位強橫至極的老人明顯被人抽了耳光。
對面那個老人用紙巾擦拭著手,淡淡的看著坐在地上的劍主。
他目光中透露著暢快,而他的左臉也有些紅,但沒腫。
這兩位老人剛才互抽耳光,你一下我一下。
就和耳光大賽一樣,誰先撐不住誰輸。
懸天之劍的劍主被一耳光抽在地上,輸了。
孰強孰弱,一目了然。
衛道司司尊坐在,倒了一杯茶,“明天的事情,我來安排了。”
劍主沉著臉,他被打這種事不好說出去,臉上無光,但衛道司也需要用一件事來證明自己的強大,證明衛道司已經凌駕在懸天之劍之上。
明天,正好有場熱鬧。
衛道司要借助這場熱鬧,讓熱鬧更大一些。
懸天之劍的劍主沉默起身,一把端起司尊的那杯茶喝了下去,“別喝我的茶,滾。”
“哈哈哈......”
司尊爽朗大笑,“不要這么小氣,輸給我這樣的強者不丟人。”
“滾。”
司尊沒再說什么,拎起那個精致的茶壺向外走去。
這一幕看的劍主恨不得把他撕碎,但他沒動。
打不過,就是這么簡單。
對方拿走的不僅僅是他的茶壺,還有他的權力。
以后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衛道司將凌駕在懸天之劍之上。
外面的人看著司尊拎著茶壺出來,并且笑吟吟的喝著茶,全都明白里面發生了什么。
懸天之劍那些值夜者臉色更難看。
衛道司來的那些人一個個喜笑顏開,囂張的離去。
僅僅一夜,很多事情都變了。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里,楚鴻途和秦青怡以休息為主,不再進行高強度的訓練。
三個月的時間,熊飛宇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楚鴻途和秦青怡同樣如此,秦青怡的膚色都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以前那個肌膚盛雪的女孩,現在成為了一個擁有健康小麥色肌膚的女人。
從女孩到女人的蛻變是從昨夜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