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看著重傷中的老順,淡淡地道:“你要殺我,盡管出手,我讓你三招外加原地不動!”
老順趕緊搖頭,一張長臉已經是蒼白如紙了,趕緊道:“孟先生千萬不要誤會,星媛她從小身體不好,一直被寵著,所以……”
“所以普天之下皆她媽,養成了一個刁蠻巨嬰,所有人都要圍著她轉?”孟良冷著臉道。
老順臉色難看地再一次拱手施禮,“得罪了,還請孟先生看在呂家的面子,別跟一個小姑娘一般計較!”
“你這家仆倒是會說人話!”孟良萬分不爽地道,若不是看在呂星媛只是一個刁蠻女子的份上,他的大耳刮子早就抽上去了。
孟良轉身就走,蔡松江趕緊跟了上去,老順還躬著身子,朗聲道:“恭送孟先生!”
呂星媛氣得直跺腳,怒道:“老順,為什么讓他走?”
“大小姐!”
“不行,我心里不舒服,你給我把人追回來,我要他跪在我面前道歉!”呂星媛恨恨地叫道。
遠處那幾位大佬躲得更遠了,這個呂星媛公主病真的不輕啊。
老順無奈地嘆道:“大小姐啊,那位孟先生的實力您也是親眼看到的,他要走,誰敢攔,誰能攔?我就算是拼了性命,怕也阻不了他一分半毫啊!”
“他……他居然無視我呂家威名,我呂家可是上京八大家……”
“那又能怎么樣,呂家高手又飛不過來,大小姐,既然阻不住他就算了,回去將此事報給家主,家主自會處理的!”老順勸道。
“本姑娘咽不下這口氣,我一定要他好看!”
老順除了苦笑也說不出什么了,嚴格說來那位孟先生還真沒有得罪呂星媛,從頭到尾都是呂星媛在自說自話而已,好在把人安撫住了,真要是惹怒了那位高人,只怕整個呂家都要有麻煩了。
孟良二人回了凌海,借著蔡松江的人脈,買了一些極品藥材,有靈生鎖陽做主藥,倒是勉強可以煉藥,讓自己的真元再進一步,先天元氣雖然已經很厲害了,但是還不鳴金,至少也要凝神境才能讓他安心。
“師父一輩子謹小慎微,這次就聽你一言,不到煉神不冒頭!這回你可以安息了!”孟良微嘆了口氣。
蔡松江直接就把自己的別墅給讓了出來,讓孟良隨便住,保證不會打擾。
“孟先生有什么需要,就打給我,我會立馬趕來!”
“對了,回去之后,把你的叼金玉蟾向西北方向挪三寸,不要多了。”
蔡松江大喜過望,恭敬地退出。
孟良獨自一人留在蔡松江的別墅,他主要停留在廚房,這里鍋碗瓢盆一應俱全,全都是最頂級的高檔貨。
孟良要煉藥,像靈生鎖陽這種勉強搭上靈藥邊的好藥,還用不著高深的玄門手段去煉制,像熬中藥那樣熬煉就可以了,當然,要想靈生鎖陽發揮最佳效果,還是需要孟良以本身真元進行和藥才行,否則一旦出了岔子,這靈生鎖陽的藥性一起,那股火一般人可受不了。
把靈生鎖陽洗凈,放到火上輕輕地炙烤著,直到外皮焦黃,藥性明顯外泄的時候,直接掰碎扔到陶瓷湯鍋里,再倒滿礦泉水,放入那些輔藥,接下來就是文火慢熬。
熬藥簡單,無非就是文武兩火交替使用,真正難的,還是孟良需要以真元和藥這一關。
若是外人看到這一幕,肯定會嚇死,孟良的雙手一直都按在陶瓷湯鍋的鍋壁上,且不說下方穩定的煤氣火,僅僅是湯渦沸騰之后,這鍋壁就足有一百度,哪怕尋常的先天武道高手,也堅持不了幾分鐘就會將手燙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