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怎么來了?”
池菱今天見了一波又一波的人。
可沒想到,最后回家時,她竟然看見了池琬凝站在權家別院門前,好像還已經等了一會兒的樣子。
“我是昨天聽參加了商業峰會的朋友說你手上有傷,還流血了,所以特地過來找你的。”池琬凝連忙接過池菱手里的一大堆東西,擰著眉檢查她的手道:“你這手是怎么弄的?上次我們見面,我記得你還是好好的。”
是啊,這傷說起來,就是上次和池琬凝分開回來后弄的......
不過池菱搖了搖頭,不想叫媽媽擔心道:“媽媽,這個是小問題,我根本都沒怎么放在心上,但昨天商業峰會你怎么沒來親自參加啊?”
“因為我最近有點累,再加上你爸爸已經去參加了,我就不必去了。”
池琬凝話語溫和地回答,只是眼下淡淡的青黑,卻還是騙不了人:“而且自從上次的事情發生后,這段時間我都記得你和我說的話,并沒有輕易原諒你爸爸,我們也很久沒說過話了。”
“原來如此......難怪昨天在商業峰會上,關文邦對我的脾氣那么壞。”畢竟一向好說話,好糊弄的池琬凝開始“失控”了,自以為是了半輩子的關文邦,可不是要氣急敗壞了嗎?
但池琬凝卻不知道這件事:“小菱,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爸爸昨天在峰會上對你不好了?”
何止是不好呢——
池菱沒有避諱,一邊帶著池琬凝往家里走,一邊便直接將昨天在商業峰會上,她和關文邦大吵一架的事情說了出來。
不過,池菱沒有把關文邦和權修昀一起維護燕婕的事說出來。
這不是為了維護燕婕,而是池菱擔心,現在就直接在池琬凝面前刺破燕婕和權修昀的關系,會叫池琬凝提前發現關新月和權修昀的婚外情。
而此時本來就是權修昀可能要為了關新月,針對她和池琬凝的節骨眼。
要是池琬凝護女心切,直接起跳和權修昀撕破臉,那只怕她們又要提前重蹈,上一世家破人亡的覆轍了。
可盡管只聽關文邦和池菱吵架的內容,池琬凝也已經氣的臉色煞白了:“你爸爸竟然直到現在,還沒發現自己的問題,甚至還將一切錯都推到你的身上?”
“是啊。”
池菱小心看了池琬凝一眼,試探地詢問:“媽媽,我在公眾場合讓爸爸沒面子了,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不會,這件事并不是你的錯,相反你為了我,為了池氏還受委屈了,我為什么要生你的氣?”池琬凝紅著眼眶,抱住池菱道:“小菱,我沒想你爸爸會這樣,我以為我這段時間冷著他,也暫時收回了他手上的一點權利,他應該會反省自己的問題,可沒想到,他不但沒有,反而是對我們的怨恨越來越深......”
“媽媽,這是因為關文邦從頭到尾,都不是一個懂的反思的男人。”
池菱義正言辭道:“以前他之所以一直都是微風細雨的,那都是因為你肯包容他,什么事情都依著他,所以他自然也不介意用溫柔的一面面對我們,可一旦我們不再無條件地包容他,甚至只是想拿出公事公辦的態度要求他,他就會立刻原形畢露,展現出自己不滿張狂的真實一面。”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池琬凝擦著眼淚道:“小菱,我和你爸爸已經相濡以沫二十三年了,我真的不想因為這一件事,就全盤否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