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權修昀便已經直接俯身,向著池菱的粉唇傾軋下來,滾燙的大手更是像兩條堅固的鎖鏈,緊扣住懷中的獵物便叫人無法逃脫。
“權修昀!你不是說你知道我不是關新月嗎!”
池菱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幾乎是用全身力氣才側臉避開了權修昀的親吻,驚恐的情緒也在她的心里瞬間炸開。
但唇上落空,權修昀卻依舊沒有停下,甚至聽著池菱的質問,他還冷笑了一聲道:“怎么,不叫我權先生?”
“那是因為你現在根本就不清醒......”
池菱猛地一噎,緊咬著牙關道:“請你出去,你不應該對關小姐不忠。”
“好一個不忠。”權修昀聲音低沉,可一雙沉黑的眼眸卻是越發陰翳道:“你有什么資格要求我必須忠誠于誰!”
說完,他緊握著她纖腰的手越發用力,池菱疼的想要痛呼,但話音剛沒溢出,這次便已經被權修昀牢牢堵住。
“不......唔!”
恍惚間,男人強勢的氣息就像是一柄利劍,攻城略地,無惡不作。
池菱被親的喘不過氣來,也急得紅了眼眶
可男人的大手卻穿過她的黑發,托著她的后腦,就是強硬固執地不允許她有任何躲避風雨的機會。
好巧不巧,權修昀的手機在這時忽然響起,朦朧的月色下,池菱還看清了上面的名字,就是關新月!
想必是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想和權修昀說,所以才會這么晚還來電話。
可看見這通電話,池菱卻開心地就像是看見了希望的曙光般,因為她知道關新月的來電,權修昀便是在忙國家大事,也一定會第一時間停下去處理。
于是努力撐著手,池菱掙扎著想去將手機給權修昀拿過來。
“別分心。”但沒想到,在急促的電話聲,權修昀確實停下了,可他卻是咬著她的唇瓣一字一頓地警告,身上的氣氛也從一開始的憤怒變得有些奇怪。
池菱詫異地猛地頓住了動作,也就在這時,電話聲戛然而止,權修昀的吻也再次落了下來。
寬松的睡衣都被推到了床下。
但是這根本就是不對的,因為深情不渝的權修昀怎么可能在關新月的電話前,依舊選擇不放過她?權修昀又怎么會在一向是用作羞辱她的親密事情上,這么地專心?
池菱根本想不明白這些問題的答案,腦中也如同刮起驚濤駭浪般,甚至一時之間都忘了再去阻止權修昀越來越溫柔的親吻,只能任由身體一點點地發軟下去。
可就在這時,她的鼻端忽然嗅到了那一陣熟悉的清甜花香。
是關新月的味道,也是今天在池菱為了潘思娜奔波忙碌,被張律師面對面譏諷嘲笑的時候,權修昀依舊寸步不離,守在關新月身邊最好的證明。
瞬間,池菱便清醒了過來,也立刻果斷抓過了放在床頭柜上的水晶臺燈,猛地向著權修昀砸了過去!
“你想殺我?”
第一時間,權修昀已經立刻退開了身子,雖沒有受傷,可眼中原本那種叫池菱看不懂的情緒也如潮水般飛快消失,重新布滿冰冷陰翳。
池菱沒有回答,甚至也沒顧得上去拉過被子蓋住自己,她的兩只手都緊緊握著臺燈,在用力過度下傷口再次撕/裂,涌出鮮血,她也沒有松開,仿佛將這樣東西當做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般。
半晌后,她才啞聲道:“我只是覺得我們現在的關系,不適合做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