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卓浠便對池菱揮了揮手,主動沿著小路離開。
少年的背影干凈爽朗,叫人的心情都好像可以連帶著開闊不少。
池菱這樣看著,也覺得昨晚和今天早上的陰霾仿佛一掃而空,于是開著車到了舞團,池菱也重振旗鼓換了衣服,戴著面具走了進去。
但說來也巧,今天好像有許多人都是守著門等她。
池菱剛一出現,蹲在舞蹈室門邊好像已經一陣子了連佩兒,立刻就站了起來:“小菱,你可總算是來了!昨天我在團里忙活著穩定團員的情況,都沒怎么了解過你在警局的情況,你怎么讓池家出面幫潘思娜了啊?你這樣就不擔心你是靈池的真相,被人發現嗎?”
“當然不擔心啦,因為這件事我都安排好了。”池菱成竹在胸道:“我請媽媽幫我為潘思娜周旋時,只說了潘思娜是我學舞蹈的朋友,而潘家人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背后悄悄幫忙的事,潘家又不在上流圈內,只是一個普通到甚至有些困難的小家庭,圈里人也根本不會浪費時間去向他們打聽什么。”
簡而言之,利用信息差,“靈池”這個馬甲,池菱還是可以捂的嚴嚴實實。
是不會人發現的。
而聽著池菱這么說,連佩兒摸了摸胸口,也放心道:“既然你都計劃好了,不是沖動做事,那我也就不操心了。不過昨天知道你在讓池家幫忙撈潘思娜后,我也聯系了一些我身邊的朋友,想一起找找辦法,可沒想到我后來竟然接到了連景爍的電話,直接就把我罵了一通,還說叫我不要多管閑事......”
誒,連景爍這么做也不奇怪。
畢竟知道內情的他,一直都是站在關新月和權修昀那邊的。
池菱擠出一個微笑,拍了拍連佩兒的肩膀道:“佩兒,這次你就聽連景爍的吧,而且在這種節骨眼上,連景爍愿意給你打電話提醒你,其實也是避免了你引火燒身......這么看,他對你還真的不是沒有姐弟情誼,他還是蠻護著你的。”
“真的嗎?”連佩兒半信半疑,擰著眉問。
池菱點了點頭,因為昨晚她被“引火燒身”,這就是最好的反面教材。
不過這樣想著,池菱倒是忽然回憶起了自己上一世本來都已經忘了的一個聽聞。
那是在連佩兒車禍身亡,尸骨無存后發生的事情,由于連佩兒是死于意外,還是為了池菱去世,所以連家不敢得罪權修昀,給連佩兒辦的葬禮都十分簡單低調,沒怎么邀請人去參加。
池菱那時作為罪魁禍首,自然不可能被邀請,只能遠遠地站在角落哭的肝腸寸斷。
可是那天后,她卻聽說了有一個人大鬧連佩兒的靈堂,還一直瘋魔似地不肯相信連佩兒死了,一直大喊“連佩兒還活著”的話。
也不知道那個人,會不會是一向桀驁不馴,狂放不羈的連景爍......
但連佩兒不知道池菱此時的想法。
疑惑地托著一張漂亮的小臉,她忽然說道:“看來關新月私通的那個有婦之夫,真的挺有本事的,竟然能叫連景爍這樣的人都有所忌憚,擔心引火燒身......”
“池菱,關新月私通的,不會是權修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