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連佩兒是舞團經理,也不是團員們專業上的老師。
本來也不是非得時時刻刻接觸的。
尹默對此點了點頭,隨后側目看了池菱一眼后,他忽然問道:“剛剛那頓飯,你吃的還好嗎?”
“還行吧,拜這段時間的權修昀所賜,各種尷尬的飯局,我也算是應付地有一些心得了。”池菱聳了聳肩,忽然忍不住笑了一下。
尹默疑惑:“你笑什么?”
“其實也沒什么......”
池菱精致的粉唇輕揚,看著眼前人眉眼生輝道:“我只是覺得這段時間想想也挺有意思的,之前,我們是約飯死活約不到一點,沒想到這兩天,我們都連著吃了三次飯了。”
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不是不到,只是時候未到!
而聽著池菱這么說,尹默眸光默默流轉了幾輪,下一刻竟也破天荒地彎了眉梢:“這么說,倒也沒錯。”
“你又笑了啊。”池菱伸出手,隔空勾勒了一下尹默的笑臉道:“其實我上次就想和你說了,你笑起來挺好看,一點都不古板嚴肅了,你還是多笑笑才行。”
而且剛剛尹默幫著她從權修昀和關新月手里,將裙子搶回來的時候,人真是挺好的。
這樣好的人,也該多搭配一些笑容才好。
尹默聞言輕輕咳了咳,欲言又止,仿佛是準備說什么,可就在這時,一道銳利冰寒的熟悉目光,已經落在了她的身上。
以此同時,滿臉陰沉的權修昀,也和溫柔如水的關新月一起走了過來。
兩人顯然是看見了池菱和尹默方才的相談甚歡,關新月穿著新買的粉色小香風套裝,嬌俏又矜貴道:“尹默,認識你這么多年了,以前我一直以為,你是幾個人里最不茍言笑的,沒想到原來你也會對人笑的這么甜啊。”
“......”
那是關新月不知道,在權修昀兄弟幫那幾個人里,誰才是真正不茍言笑的。
不過想想也是,那個“真不茍言笑的”,對關新月向來都是笑的最歡,她又能上哪里知道呢?
于是在尹默無言地收起了笑容后,池菱直接看向關新月道:“關小姐,我覺得權先生對你笑的更甜呢!”
空氣驟然一凝。
權修昀原本便難看的臉色,更加黑沉了幾分,仿佛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和“甜”這個字扯在一起。
關新月也是顫了顫,臉色微白道:“池小姐,你不要開玩笑了,我知道裙子的事,你應該是還在生氣......我再鄭重地和你說聲對不起,請你原諒我......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你可以將裙子給我,我給你洗干凈了再還給你,你看這樣可以嗎?”
池菱微微蹙了蹙眉,可下一刻還不等她開口,權修昀已經出言打斷:“裙子的事新月你既然已經道過歉,就沒必要耿耿于懷,更不用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做補償了。”
說完,他還居高臨下,警告性地看了池菱一眼。
那樣的眼神,仿佛是池菱提出的要關新月洗衣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