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嗎?”池菱知道宋深作為權修昀的助理,最堅定的關新月黨,最不喜歡的就是她。
所以維持著基本的禮貌,她站定詢問。
可沒想到池菱這句話,卻反而叫宋深冷笑一聲:“池小姐,你覺得我站在這里那么久,能有什么事?還不是你在里面吃飯,我們家權總好心準備接你回去,這才大晚上地等在外面,但是你這頓晚飯吃的未免也太久了吧?......要是新月姐,她才不會讓我們在外面白白等那么久呢。”
最后一句話,宋深就像是吐槽一樣,說的聲音并不算重。
但是夜晚的風或許是太涼了,池菱也忽然寒了面容,抬眸直直看向宋深道:“今晚我和家里人一起吃飯,沒記錯的話,我事先并沒有打電話要誰來接我,更沒求著讓人好心在外面等,所以有些人非得多此一舉,那現在也麻煩別道德綁架。”
“你!”宋深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池菱這么懟他,還說權總多此一舉?
但池菱還沒說懟呢。
“宋助理,我給你一點面子叫你一聲宋助理,不給你面子,你在我這就是一個陌生人。我沒虧欠你什么,你更不是我的祖宗,沒資格在我面前作威作福,更不用拿著我和你最愛的新月姐一起比較。”
“你這么想舔,對著你的主子去舔就行了,不用非得到我面前還特地秀一眼。”
因為池菱哪怕在權修昀面前是個笑話,但也輪不到宋深一次次在她面前狐假虎威。
她以前喜歡權修昀,腦子發昏,可以不計較。
可現在池菱都不喜歡權修昀了。
所以宋深在她面前,還算個雞毛?
“......”宋深驀地漲紅了臉頰,被池菱這幾句劈頭蓋臉的話砸的頭暈腦脹,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只更加討厭池菱,覺得溫柔善良的關新月好。
可就在他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想和池菱對罵時——
“宋深。”一道冰沉的男聲此時響起。
隨后車窗下降,權修昀俊美深邃,宛如雕塑般的面容出現在了池菱的面前。
但實際上,池菱早就知道權修昀在車里,可他一向是對宋深朝她尖酸刻薄視而不見的,不然也不會縱的宋深這幾年如此猖狂。
現在他忽然開口,想必也是池菱剛剛將火燒到了關新月的身上,他這才坐不住了。
于是池菱嗤笑不止,看著權修昀道:“權先生,剛剛我的話你想必也聽見了吧?抱歉辜負你多此一舉等我的好心了,你現在還是快點走吧。”
“上車。”
沒想到的是,權修昀卻是淡淡開口,仿佛沒聽見池菱諷刺般道:“我不想說第二遍。”
“可是我不想上車。”池菱后退一步:“權先生,我說了,你還是自己快點......”
“剛剛和你們一起吃飯的,是褚暉,國外最大那家藍顏收藏館的總裁吧?”權修昀忽然開口,直接打斷了池菱的話,也慢條斯理道:“你雖然那時在茶館阻止了池夫人說出真相,不過真可惜,我現在還是知道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
池菱瞳孔一陣緊縮地看著權修昀,就像是被捏住了命門的兔子,她驀地紅了眼睛道:“權修昀,你之前不是說過你沒興趣參與別人的公司的事情嗎!”
“是嗎?我有點不太記得我是不是說過這句話了。”權修昀直直看向池菱,打開車門道:“池菱,現在我能不能想起這句話,就看你接下來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