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是池菱重生后,引發的連鎖反應?
但上一世媽媽心臟衰竭,是被關文邦幾次重創公司,情緒抑郁,這才落下的心病,這一世池琬凝的腦腫瘤,卻是被什么引發的?
池菱根本想不明白!
而池琬凝不知道女兒心中的混亂,看著池菱哭得肝腸寸斷,她也紅著眼眶哽咽道:“小菱,你哭什么呢......醫生剛剛雖然說媽媽腦子里長了東西,但不是還說了情況沒那么嚴重,能用藥物先控制嗎?你不要這么擔心媽媽啊。”
“我,我知道,可我自責......”池菱握著池琬凝的手道:“媽媽,我應該早點帶你來醫院的......”
“害,這個事情我們大家都不能未卜先知,你這傻孩子把過錯都攬到自己的身上做什么?”池琬凝失笑著用手擦了擦女兒的眼淚。
因為一開始聽說自己腦袋里長了東西的時候,池琬凝也是如遭雷擊,以至于剛剛連話都說不出來。
但現在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接受了這件事情后,池琬凝也看開了。
畢竟不管怎么說,她還有希望,醫生也說她的情況還比較樂觀,那么她也就有勇氣去面對一切!
于是深吸了一口氣,池琬凝對女兒笑了笑后,也下意識看向了自己床邊,除權修昀之外的其他兩個男人。
當看見此時也和池菱一樣失魂落魄的褚暉時,她下意識對關文邦道:“文邦,你扶著褚暉去沙發上坐一下,他在車上保護我受傷很嚴重,不能老是站著。”
“......琬凝,你現在應該是這么關心褚暉的時候嗎?”關文邦頓了許久,才聲音有些低沉地回答。
其實從剛來醫院看見褚暉時,他的情緒就一直在壓抑。
但沒想到池琬凝現在不但一點也沒照顧到他的情緒,還叫他去照顧褚暉,關文邦一時間也有些爆發了:“琬凝,你車禍生病了,我真的很著,可是你能告訴我,為什么你出車禍時會和褚暉在一起嗎?”
“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空氣仿佛倏地一靜,池菱的哭泣聲也停了下來。
池琬凝緩了好一會兒神,這才看著關文邦不可置信道:“你這是在懷疑我?”
“我沒有,我只是想問清楚。”關文邦擰著眉,義正言辭道:“琬凝,這事關男人的尊嚴,我不可能不問,況且你這段時間本來就很少和我交流,還說了做了和以前很多不一樣的事,你覺得我會怎么想?”
尤其褚暉作為池琬凝以前的同學,關文邦也是認識的。
那時池琬凝明明就沒有朋友,總是被同學孤立,可不知為何,這褚暉卻像是個怪胎一樣,老會借著和池琬凝競爭的名義,和池琬凝走得很近。
而要是這褚暉是個尋常的男人,那關文邦也不會看在眼里。
偏偏褚暉以前在學校時,是個不輸他的新銳才子,甚至幾度風頭強勁地都要將他蓋過去,只是因為褚暉脾氣尖銳,對女孩子不夠溫柔,這才叫他險險一直坐著風云寶座。
所以對于這個男人,關文邦不得不防!
于是看著池琬凝冷了幾分面色,他狐疑猜測道:“琬凝,你這段時間總是和我鬧,不會就是因為褚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