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菱,媽媽的身體是真的沒事。”
“你今天都來辦公室看了我兩次了,你說我還能偷偷瞞著你加大工作量嗎?”
“其實我出院后,配合著醫生吃藥,暈厥的次數都變少了,所以你不用緊張我,我是真的......小菱,你聽見媽媽說話了嗎?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池氏的董事長辦公室里,池琬凝看著池菱坐在身邊呆呆的樣子,有些好奇地詢問。
因為半個小時前,池琬凝正在休息時,池菱忽然便一臉嚴肅地跑了進來。
所以池琬凝以為女兒是擔心自己的身體情況,就認認真真地給女兒解釋了一大堆,可沒想到說著說著,池琬凝便發現了女兒好像在出神,還很不對勁的樣子。
而聽著媽媽的話恍然回過神來,池菱也立刻不好意思道:“媽媽,抱歉......我是真的很關心你的身體,但我今天確實也有些完全想不明白的事情......”
“是什么事情能讓你怎么迷茫?”
池琬凝關心地柔聲詢問:“不如你告訴媽媽,媽媽幫你分析分析。”
“其,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媽媽,我忽然在今天知道了一個我一直以為都在騙我的人,竟然沒有騙我,而是我被人挑撥了,對他有許多誤會......你說這是不是很嚇人啊?”因為池菱現在細細回想之前有關于關新月的點點滴滴,都覺得十分毛骨悚然。
要知道,這個女人其實很早之前,在舞團和大家面前就將權修昀以“男友”的身份稱呼。
后來,關新月也幾次三番在她面前宣示對權修昀的主權,甚至還說權修昀因為愛她,有多么多么不容易云云,叫池菱產生一種自己真的耽誤了一對幸福情侶錯覺,巴不得早點離婚。
而池菱相信,關新月一定不止是這一世才這么干,很大程度上,她是整整兩世了,都在一直這么干!
虧得池菱以前還以為,關新月是可憐悲苦的白月光。
現在想來,她根本就是個創死人不償命的顛婆啊!
池菱忍不住匪夷所思問:“媽媽,你說中間這個挑撥離間的人,她怎么敢膽子這么大?她都不怕翻車的嗎?”
“嗯,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這個挑撥離間的人是誰,可我覺得,這個中間敢在兩面興風作浪的人,一定是算準了你和另一個人,是心有隔閡的。”
池琬凝認真分析道:“因為你和你一直誤會的人,一定不是那種很親密,會無話不談的關系,所以這個從挑撥的人才篤定,就是她在兩邊說不一樣的話,你們也暫時不會發現,甚至是可能永遠都不會發現。”
“或者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這個敢如此挑撥的人,她很肯定,哪怕她有一天被揭穿了,但是她也不會被怎么樣。”
畢竟膽子很大的人,一般往往都是籌碼很多的人。
她知道自己有充分的說辭,或是充足的退路,絕不會被找麻煩。
所以她才敢如此肆無忌憚。
而聽著池琬凝的話,池菱微微一愣,不得不承認媽媽說的這兩種情況,都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