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池琬凝和連佩兒收拾好心情后,也發現了就在另一條街上,還有一家評分不錯的地道海鮮館。
于是幾人立刻出發前往,池菱還主動承擔了點菜的工作,讓池琬凝和連佩兒先去包廂坐著休息。
可沒想到的是,當池菱點好菜從海鮮區出來時,一道陰魂不散的身影再次印入了她的眼簾——
而望著她,權修昀的神情淡漠,卻開口說道:“我已經給你們另外開了包廂,那家餐廳既然是池夫人喜歡的,你們就回去嘗嘗。”
“不必了。”池菱本來以為權修昀是要過來,幫關新月質問她前兩天“針對”燕婕的事情。
現在聽著權修昀沒有那個意思,池菱胸腔中的氣平復了幾分,但她的表情也依舊沒什么溫度:“關新月我惹不起還躲得起,不過你可千萬別和她一樣認為,晚上我是悄悄跟著你們,想破壞你們的燭光晚餐的,因為你們就是在一起喝一百瓶長長久久的紅酒,我都不在意。”
最好兩個人能酒精中毒,直接雙雙嘎掉。
這樣池菱可就太開心了!
于是竊竊地想著,池菱也壓著唇角的弧度準備離開。
可不想就在這時,一只大手已經扯住了她,權修昀黑眸仿佛蘊藏著狂/風暴雨,將她籠罩其中:“不管什么時候,你都是這幅樣子......哪怕我都和你說明了我和新月沒在一起,你也非得是這個態度,永遠都不改了是嗎?”
“我為什么要改呢?”
池菱真的無語:“權修昀,你究竟是做了什么讓我必須改變態度的事啊?就那句干巴巴的解釋?”
權修昀擰緊了眉心,雖然沒有回答,但他顯然并不覺得他的解釋干巴巴。
于是池菱也直接甩開權修昀的手:“權修昀,你有時候真的別太傲慢了!你的一句話,沒那么大的威力可以讓枯木復蘇,寒冰消融,而且你雖然否認了你和關新月的破鏡重圓,可你不妨去問問你身邊的親人朋友,他們是不是都和我一樣,并不覺得你沒和關新月在一起?因為你會帶著關新月逛街,帶著她接受別人祝福你們長長久久的紅酒,并且還會每天在公司和她一起吃飯,甚至在公司吃還不夠,出來也照舊帶著一起吃,真是沒完沒了。”
“而你對我呢?你做過什么讓別人認為我們是一對的事情嗎?”
池菱輕笑一聲道:“如果是結婚的話,那你就不必說了,畢竟我們的婚姻在別人看來就是笑話,大家都知道你從不曾將我當回事,對我的包容度更是為零。”
所以權修昀從源頭上,都沒改變過他對她的態度。
那為什么非得要求她改變對他的態度呢?
畢竟池菱現在至少還是有禮貌的,不像權修昀,連禮貌都沒有!
可權修昀這樣聽著,卻黑沉了面容,甚至咬牙切齒道:“池菱,你敢說我對你沒有包容?你前幾天對燕姨出言不遜,我顧忌池夫人的身體,至今沒有讓你為這件事對燕姨道歉,難道我還不夠包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