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不知何時已經把應該給妻子的關心和憐惜,全部給了別的女人。
甚至原來關文邦之前一直沒說,但實際上,他也一直認為將關新月推下樓的兇手,就是她!
這可真是好笑啊,虧的池琬凝還以為關文邦雖然在她被關看守所時,哪怕沒能幫上忙,但應該還是信任她的......
池琬凝自嘲地紅了眼眶,本來覺得自己養病期間,應該是很需要家人陪伴關心,丈夫體貼照顧。
但這一刻她忽然就感覺,丈夫在不在的,好像也并不是那么重要了。
于是徹底想開地輕舒了一口氣,池琬凝打算對關文邦直接攤牌。
可就在這時,一陣控制不住的暈厥又忽然向她襲來,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劇烈!
......
另一邊,池菱下班后,也主動回到了權家別院。
因為她知道,今天發生燕婕的事情后,權修昀無論如何也會找她的。
所以與其真的像個見不得人的小賊一樣,東躲西/藏,池菱不如坦然面對,反正再怎么可怕的后果,她都已經提前想好了。
而意料之中的,晚上十點半,權修昀才終于姍姍回來。
燈光下,他俊美的面容有著深深的冰冷和濃濃的疲憊,在看見坐在沙發上的池菱時,他臉上還多了幾分顯而易見的厭煩:“池菱,我之前就和你說過別針對燕姨,我已經包容過你一次,你為什么非要變本加厲?”
顯然,權修昀是剛從燕婕和關新月身邊回來的,所以他也懶得多鋪墊什么,直接上來就是問罪。
池菱雖然知道這個時候解釋沒用,但深吸了一口氣,她還是想將真相說一遍:“我沒有。今天是燕婕忽然進了我的辦公室,把開水倒在手上的,我什么都沒做......但你不會信的,是吧?”
“你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明知故問?”權修昀居高臨下地看著池菱,望不見底的眼眸沒有絲毫的起伏,聲音也冷的沒有一點溫度。
顯然,池菱的那些解釋,在權修昀這兒荒謬的厲害。
而池菱靜靜地看著權修昀,被他“明知故問”這四個字打得劈頭蓋臉時,也覺得權修昀現在八成是在笑話她。
畢竟哪怕她的解釋合情合理,可是信池菱,還是信關新月和燕婕,上次他不就已經說過了嗎?
怎么池菱還是不死心呢?
于是此時徹底死心的池菱,輕輕扯了扯唇后,也看著權修昀道:“是我多嘴了,以后不會了。不過權先生,剛剛我看你對我已經很不耐煩了,想必之前你說對我有的那一些在意,應該這幾次也徹底磨沒了吧?”
池菱站起身來,語氣解脫輕松:“既然如此,那我們離婚吧,就當是這次我為你受傷的燕姨和傷心的新月,賠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