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菱,在我和你好好說話的時候,你最好不要激怒我。”
池菱陰陽怪氣的話音落下后,權修昀冰冷的聲音也已經響起。
聞言,池菱卻有些驚訝:“你剛剛是在好好和我說話嗎?”
“難道不是?不然你是覺得我應該對你溫言軟語?”權修昀嘲諷扯唇,直接扣住池菱的下巴道:“別癡心妄想了。”
“現在犯錯的人是你,是你在一片狼藉的賓館房間里被我發現,還險些讓我在眾多媒體的鏡頭下,成為全帝都的笑話,你知道那天如果不是我提前找到你,和你一起出現在房間里,你會被怎么報道記錄,權氏和池氏又將面臨什么樣的流言蜚語嗎?我去照顧新月和燕姨什么也沒發生,可你能證明那天晚上你什么也沒做嗎?”
池菱慘白著臉,咬緊了牙關。
因為在權修昀的論述下,什么道理都是屬于他的。
但偏偏,池菱確實沒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畢竟那天到了賓館后她就昏迷了,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有沒有受到侵害!
于是隱忍著莫大的憤怒與痛苦,池菱看向權修昀:“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放我出去?”
“你還是非得出去?”權修昀的面色不可置信地再度冰冷下來,好像是沒想到他說了這么多,池菱依舊民頑不靈。
可這根本就不是什么靈不靈的事情。
是為了守住池氏,池菱不會有第二種選擇。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和權修昀繼續爭辯誰做錯了,誰沒做錯根本就沒有意義。
“你直接給我一個解決辦法。”池菱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鎮定地和權修昀談判:“我相信這世界上的任何人,哪怕是無惡不作的罪犯,總也有個解決恩怨情仇的辦法。既然之前我說讓位不行,離婚你也不想便宜我,那你現在給我一個辦法,要我怎么做你什么才能放我出去工作,我什么都答應你。”
“我說什么都行?”
權修昀的眸光緩緩發生了幾分變化,隨后清冷一笑,他一字一頓道:“那我要你懷上我的孩子呢?”
“什,什么?權修昀,你是不是瘋了!”池菱猛地一驚,哪怕之前已經做好了權修昀會很離譜的準備,也依舊有些瞠目結舌:“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我怎么會不知道。”
權修昀瞳孔深沉,下一刻他的另一只手竟從口袋里拿出了池菱之前買的那瓶避孕藥,捏在指尖把玩嘲弄:“你不是說只要我給你辦法,你都可以照做嗎?那要我相信你接下來哪怕出去也不會和別的男人亂來,唯一的辦法就是你有我的孩子,如果你不想答應,那就繼續乖乖待在家里。”
池菱幾乎快要嘔血!
因為權修昀這不是要她懷孩子,而是要她的命!
上一世懷孕五個月流產,在冰冷的手術臺上被摘除子/宮的可怕記憶,就像是噩夢般籠罩著她,叫她渾身上下又冷又寒。
可蒼白的指尖攥緊又無力地松開,池菱終是深深閉上了眼睛,所有的掙扎也都如星火掙扎,徹底灰飛煙滅:“權修昀,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好......我可以答應你。”
“你答應了?”權修昀嘲諷的唇角微微一頓,這次,他俊美面容上卻再沒有半點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