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池菱被權修昀發現在賓館,地上到處都是打開的套子后。
這個男人便沒再親過她一下。
因為覺得她臟。
而池菱垂著頭,許久后也聲音沙啞道:“抱歉。”
她確實不該親他。
畢竟這個男人只是想給她屈辱,又不是真的要給她寵愛。
她下意識去親他,這根本就沒有意義,反而還會叫整場凌虐變了味道,這確實是沒必要。
所以池菱沒打算爭辯,完全拉開了身上的睡衣,露出細膩的肌膚后,她便直接去解開權修昀的腰帶。
可看著池菱的動作,本應該嘗到報復爽意的權修昀,卻是咬緊了下顎,只覺得心底的怒火竟是比之前池菱和他吵得翻天覆地時,更加無法控制。
......
最后,整場“戰役”也不知是誰先開始。
池菱唯一知道的就是,在這漫長的好像永遠也不會結束的時間里,她確實嘗到了深深的屈辱和難以言說的苦楚。
甚至恍惚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變得粘稠濃厚,床上的床單更是難堪地幾乎不能看。
但權修昀卻依舊好似不滿足。
甚至在起身離開前,他黑洞洞的眼神在一片幽沉的暗夜中,竟是比以往他們吵鬧的任何一次都更加叫人不寒而栗。
可池菱抬不起眼睛,渾身上下更是虛弱地連去重新清洗一下的力氣也沒有,只能躺在床上任由眼淚從眼角滑落,融入汗濕的鬢角。
而這一晚,也是池菱這一世第一次,在那種事后沒有吃藥。
好在,付出總歸是有回報的——
第二天池菱起床時,緊鎖的房門終于被權修昀打開,池菱也終于可以出去了。
于是立刻松了口氣,她顧不上去難過自己破敗的身子,便用最快的速度到達了公司,直接重新“收復失地”,也親自當著關文邦的面,拒絕了他想要將燕婕安插/進藝術展的想法。
而關文邦或許是沒想到,池菱被權修昀“捉奸”了還能“安全”回來。
這個男人難得有些心虛地沒和池菱爭辯,就訕訕地將事情作罷了。
燕婕見狀,與以前一般無二的婉約的面容倒是什么變化也沒有,還微笑著看著池菱道:“池小姐,關經理想讓我進藝術組,其實只是擔心你忙不過來而已,但是關經理還是很相信你的能力的......這次我重新回公司,雖然手上的傷還沒好,可我也不會再去多計較什么,就讓之前那件事過去吧,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池菱差點笑出來。
因為燕婕這一出又當又立,可真是將包容燙傷自己兇手的好人形象,演的淋漓盡致。
如果池菱不是被污蔑的受害者,而是和權修昀,關文邦這些空長一個腦子,卻什么判斷力都沒有的蠢貨,現在一定也會覺得燕婕實在是溫暖有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