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新月的話帶著說不出的陰翳和深沉。
連佩兒愣了一下,隨后沒等反應過來,這次眼前人便已經轉身離開,很快沒了身影。
......
另一邊,黑色邁巴赫在一陣疾馳后,也回到了權家別院。
第一時間,傭人便連忙上前,想要迎接少爺和少夫人。
可是權修昀沒有理會他們,車門打開時,他便已經強勢地握著池菱的纖腰,徑直去了樓上房間。
而從背影看,池菱雖然沒能掙扎開,但是抗拒的氣氛卻是濃烈地叫人根本無法忽視。
于是望著這樣的場景,門外的一眾傭人也忍不住竊竊私語。
“少爺和少夫人這幾天都是怎么了,我總覺得好像是發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特別嚇人。”
“沒錯,以前他們兩個人鬧,那也不至于像最近似地驚天動地,甚至少爺還關了少夫人,弄的少夫人放火燒房子......”
“我隱約嗅到了里面濃濃的因愛生恨的味道。”
“大膽預測一波,這次是不是少夫人做錯了什么?因為前幾天被特地送回來的那件外套和那個包包就不同尋常,尤其是外套,破破爛爛的,好像被撕扯過一般......”
“我看你們現在真是閑的厲害,什么都敢猜了啊!”下一刻,眾人鬼祟的議論聲已經被一道嚴厲的女聲直接打斷。
幾個傭人猛地一驚,隨后也看見了萍姐板著臉的樣子。
“少夫人的胡話也是你們敢說的?年輕夫妻吵吵鬧鬧本來就是難免,以后不許再說了!”
“是......”傭人們心虛應了應。
因為他們確實沒什么證據,都是在瞎猜,所以幾個人也很快做鳥獸散。
而池菱并不知道樓下發生的事情。
被權修昀扣著腰進了房間后,她就立刻受不了地將身邊的男人推開,道:“權先生,我已經跟著你回來了,要是沒事的話,我想休息了。”
“休息?在餐廳的事情還沒說完,你想怎么休息?”
權修昀眼中黑沉密布,松開池菱纖腰的手幾乎只離了片刻,便轉而換成了挺拔的身體,整個將眼前人抵在墻上,下顎繃緊道:“晚上,你還是和尹默見面了。”
“所以你不是折磨過我了嗎?”池菱被權修昀抓到的那一刻,就沒指望能瞞住今晚和尹默見面了的事。
盡管今晚她和尹默待在一起的時間,加在一起也不過十分鐘。
說的話也沒超過五句。
但權修昀一向不講道理。
于是放棄抵抗,池菱任由胸腔都被擠得微微發疼,聲音微啞道:“權修昀,我的腰上現在還有你握出的淤青,你要是覺得這樣的折磨還不夠,那你先讓我洗個澡。”
“池菱,你現在是認為我對你做的任何事,都是為了折磨你?”權修昀忽然有些憤怒。
“難道不是嗎?你覺得我背叛了你,所以我要走你不肯讓我走,要把我放在身邊,用痛苦來贖罪,那我不是正好如了你的意嗎?”池菱好笑地反問。
誠如權修昀想要她永遠都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