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她才得知原來是她和連佩兒那天“撕”了關新月的衣服后,關新月雖然身上沒受什么大傷,但脆弱的心靈卻傷成一片一片。
所以當天晚上,關新月就自閉自卑,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肯吃飯,不愿意出來見人,甚至后來權修昀趕到把她的房門強行打開時,還看見了她極端地自傷,身上有好多血。
于是自那之后,權修昀也徹底在關新月家住下,據說是要隨時防著關新月傷害自己,也得安慰關新月走出陰霾。
期間,宋深和卓飛飚都去了關新月家好幾次,每次都一邊罵著池菱和連佩兒,一邊開導他們世界上最好的關新月,要重新快樂起來!
對此,連佩兒都要氣瘋了:“真是見了鬼了,怎么關新月虐心虐身的花樣這么多!我都快被她搞地不快樂了!”
“噗,身上有傷疤的人,心理上確實都容易有些問題。”
池菱笑了笑道:“所以關新月從這方面偽裝,倒也是合情合理。”
“小菱你的意思是,關新月心理脆弱,是假的?”連佩兒有些詫異地問道。
“當然,你看關新月能做出那么多栽贓嫁禍的事,心理承受力是能因為被人看了兩眼身上的傷疤后,就崩潰自閉的嗎?”
顯然不能。
甚至關新月的心理強度,遠超過她們這些普通人。
所以她才會在連佩兒去找她那天,故意撕破衣服,主動暴露傷疤,刺激得所有人都認為她受了委屈。
池菱叮囑道:“反正這次,不管關新月怎么將臟水往我們身上潑,說都是因為我們才心情抑郁的,我們都不要給她眼神,就讓她用傷痛,去盡情地收割權修昀那些男人們的同情心吧。”
“好吧,我聽你的。”連佩兒雖然有些不甘,但有了上次的經驗教育,她也沒再沖動行事。
隨后掛斷了電話,池菱正好也到了尹默的律師事務所樓下。
意料之外的是,尹默竟然早就等在了門口。
只見嚴肅正經的律師樓前,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清雅端方,禁/欲出眾,隨便一個角度都是一張活著的海報。
但在看見池菱時,他眼中的某一些情緒也緩緩溶解,隨后蕩開了漣漪:“你來了。”
“是啊,剛剛路上接了個電話,所以慢了幾分鐘。”
池菱好笑地看著尹默道:“你怎么在門口等我啊,今天可是我有求于你來的,上次尹默律師你說過律師函警告更有力度,所以我現在來找你兌現這句話了,你應該不會嫌我麻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