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是我的真話。】
權修昀認真回復道:【而且我認為我以前不夠肉麻,所以這一點以后我也要改正,我會經常對你說這些話,直到你明白我有多愛你。今晚我去接你好嗎,我們一起吃飯,然后別再離開了。】
言下之意,他希望池菱能徹底住回權家別院,重新成為權家的女主人。
而池菱心口狂跳,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應,也不知道這樣會不會太快了。
因為今天晚上,她其實是打算告訴權修昀她懷孕的消息,也將之前在醫院做的孕檢報告給他看,告訴他,他之前所設想的藍圖,或許很快就要實現了。
所以此時忍不住笑了笑,池菱故意沒回復權修昀,只拿起了包,打算為晚上的坦白額外準備一份小禮物。
于是這一世,池菱第一次走進了母嬰店,千挑萬選買了一雙嬰兒的小鞋。
畢竟她現在并不確定寶寶是一個還是兩個,便先保守點買一雙就好。
但這一雙嬰兒鞋,池菱也將它親手好好包裝起來,和孕檢單整整齊齊地放在一起,計劃晚上一起給寶寶的爸爸打開。
而現在時間還早,池菱既然已經從公司出來了,也干脆再去了一趟舞團,打算和連佩兒說說自己的決定。
沒想到的是這次進了舞團,連佩兒竟然又趴在了辦公室里,面色蒼白,滿臉頹廢。
池菱疑惑道:“佩兒,你的大姨媽不是應該結束了嗎?怎么還是身體不舒服嗎?”
“不是,這次不是我的大姨媽了......”
連佩兒咬牙切齒道:“這次真是關新月給我和舞團造成了巨大的壓力了!”
“這是怎么回事?你上次不是說關新月的那個舞團只是表面看著熱鬧,實際不足為懼嗎?”池菱驀地一愣,不可置信地詢問。
連佩兒苦著臉回答:“是啊,那時候我真是這么認為的,但誰能想到呢,這段時間關新月的那個舞室就像是忽然開了掛,不但圈子里好多二代都去報名學習,甚至還有不少貴婦,都去了月舞室給關新月主動介紹舞臺資源。”
雖說,噬舞團走的是專業路線,并不存在招生問題,月舞室在這方面和她們并沒有矛盾。
可是當本就不多的舞臺資源開始被擠壓,市場熱度也開始傾斜時。
連佩兒就沒辦法再和之前那樣保持淡定,認為可以不把關新月看在眼里了。
尤其是這惡心的白蓮花還故意將舞室就開在她們斜對面,這不是存心惡心人的嗎!
而池菱這樣聽著,也抿緊了唇瓣,面色沉到了極點:“......這關新月究竟是動了什么手腳,明明之前她那兒都還是半死不活的,怎么可能忽然就來了這么多的人脈?難道這次又是她背后的那個人在出手幫忙?”
“我猜大概是這樣。”
連佩兒深吸了一口氣,拉著池菱道:“算了,你也別為這事發愁,我再想想辦法你現在懷孕了,得盡量保持心情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