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貓貓腦袋暈眩,但還是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處境。
“剛才那一頓就是分手飯,以后我們再見已是陌生人!”
說著,她伸手拽住薄承言的領帶,不管不顧就把人往門口推。
但兩人都喝了酒,腳步有些輕浮不穩,走著走著就不小心絆倒了。
薄承言擔心她受傷,下意識讓自己的身體當肉墊,讓她跌落在自己的懷里。
兩人的身軀密不透風地抱在一起,葉貓貓的薄唇吻在薄承言的喉結上,呼出的熱氣好像能燃燒他的血液。
意識到兩人緊緊抱在一起,葉貓貓本就眩暈著,趕緊就從他的身上爬了起來。
薄承言躺在地上卻不見起來,“你剛才壓到我的背了,動不了。”
“你少裝了,這么大個人怎么可能因為摔一跤就動不了了?”
葉貓貓沒好氣地往他小腿處踹了一腳,催促他趕緊起來。
薄承言眉心微蹙,被她硬拉生拽地坐了起來。
他覺得后背莫名很痛,感覺有一股熱度涔了出來。
葉貓貓看到白色的地毯上有一塊紅色的圖案,仔細一看,才發現是剛才薄承言躺下的位置。
“你流血了?”
她趕緊歪著腦袋去看薄承言的后背,掀開黑色的西裝就看到白色的襯衣已經被染紅了一大片。
她定睛一看,才發現毛毯上有一把水果刀,不知道什么時候從茶幾上掉落了下來。
剛才要不是薄承言護著,可能刀子破的是她。
“你先坐下來,把西裝脫下。”
葉貓貓轉身去拿醫療箱,拿出止血和消毒的用品。
她轉身回來的時候,薄承言還沒解開西裝,“怎么不脫?”
“痛,動不了。”薄承言的冷峻的臉上褪去了酒色,有些蒼白。
“那,我幫你。”
葉貓貓也顧不得那么多了,伸手幫他解開紐扣,然后幫他把衣服拉扯下來放在一旁。
掀起白襯衣,露出傷口。
“會有點痛,忍忍。”
葉貓貓用消毒水倒上去,清理了一下傷口。
薄承言疼的咬牙,但在心愛的人面前要面子,也不敢吭聲。
“還好,傷口不深,但挺長的。”
葉貓貓動作利落地幫他清理傷口,很快就處理好了,并粘上紗布。
“能開車嗎?不能的話,我幫你喊司機?”
薄承言一聽,差點氣得沒有脾氣了。
“葉貓貓你有點良心沒,我是為了誰才受傷的?我喝了酒,你還讓我開車?”
葉貓貓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道:
“那你想怎么樣?留宿嗎?那我讓司機來接我回別墅。”
反正她誰不想和薄承言共處一室,一棟樓都不行。
一想到他剛才對那個小姑娘又愛又護得,她就覺得來氣。
說什么夸海口的誓言,其實就是騙人的。
幸虧她沒那么本中了他花言巧語的詭計!
薄承言拉住她的手,最近小丫頭的酒量好了,平時這么個喝法早就倒在他的懷里了,現在不止很清醒,還要趕他走!
“我的傷口好疼,你就忍心?讓我留宿一晚又怎么樣?”
薄承言說著就把她抱進了懷里,用修韌的長臂緊緊擁著她。
葉貓貓用手肘狠狠地撞了他胸膛一下,冷漠道:
“放開我,你用在小姑娘身上那套放在我這里是不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