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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半夜,你要幫我嗎
醫生看他的眼神立刻恭敬了幾分,伸出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淡聲道:“如果這位先生實在不放心的話,可以去拍個片子,看一下有沒有傷到骨頭。”
呸!
他才不是不放心,他只是想讓我截肢!
“不用了,我相信醫生的專業度。”
醫生看著我直點頭,表示欣慰,好似終于找到了個正常人。
“我剛才摸過了,骨頭沒有事兒,之所以這么疼,應該是有舊傷,沒好透,所以看起來會嚴重一點。”
“不用開藥?”
醫生原本都收拾東西要走了,聽陸允恒這么一說,眼里閃過一絲無語,又停了下來。
“想要好的快點,也不是不能開。”
說著從口袋里拿出紙筆開始記錄下單。
我連忙阻止:“不用了醫生,我覺得現在已經不那么疼了,只要明天能消腫,應該就沒什么大問題了,畢竟沒有傷到骨頭嘛。”
“你這么懂,干脆自己做醫生吧?”陸允恒諷刺的道。
我癟了癟嘴,懶得跟他計較。
只對醫生抬了抬手指,醫生瞬間心領神會。
估計是表面大方背地摳搜的男人,這種人他見得多了,畢竟陸允恒從進來到現在,一點要去繳費的意識都沒有,醫生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搖搖頭出去了。
醫生前腳剛走,病房的門后腳就被人用力推開了。
看見來人,房間的溫度瞬間降了幾個度。
盛意綸喘著粗氣呼哧呼哧的出現在我面前。
他雙手撐在膝蓋上,身體前傾,不經意間露出頭頂一撮小戎毛,原本被搭理的一絲不茍的發型,這會兒也變得有些凌亂。
盛意綸喘夠了,就緩緩撐起了身子,滿是關切的問道:“怎么樣?醫生怎么說?需要截肢嗎?”
我:“......”
一個個的都想要了我的腳是怎么回事兒?
“沒事兒的話,幫我接杯水吧。”
從賽場回來,我忙得一口水都沒混到嘴里,這會兒嗓子眼干的直冒火。
盛意綸看我嘴唇干裂,二話不說,拎起水壺就走了出去。
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幫忙擦臉,甚至連宵夜都貼心的準備好了。
忙活完手頭的一切,他就把夜宵端了進來。
頓時,不大的病房里到處都是濃烈的燒烤味。
盛意綸拎著外賣袋子,得意的沖我揚了揚下巴:“學校后街那家的,上學時我們總是吃,畢業之后就再沒吃過了,這么多年了,沒想到,居然還開著。”
我本來不餓,被他這么一說,饞蟲瞬間就被勾了出來。
興奮的挪著身體靠著枕頭坐直,直勾勾的盯著那燒烤。
盛意綸拿了串烤五花肉,直接遞到我嘴邊。
麻辣干香的味道迎面撲來,我嗷嗚一口就咬了下去。
五花肉烤的干香冒油,撒上孜然調料,味道絕了!
我吃了一串又一串。
差點忘了旁邊還有一尊沉默的大佛呢!
等我想起他時,外賣盒已經見底了,我拿出最后一串烤金針菇,對著陸允恒問:“大名鼎鼎的seeyoutomorrow,來一串嗎?”
陸允恒沒好氣的沖我翻了個白眼:“你自己見吧!”
哦,看來不想吃!
那我就不客氣了。
最后一串金針菇下肚,時間也來到了十一點半。
我抽出紙巾擦了擦嘴角的油漬,對盛意綸道:“沒什么事兒,你們就回去吧,我明天早上看看情況,說不定就可以出院了。”
盛意綸收拾完東西,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空床上。
余光斜了一眼陸允恒道:“我若是走了,你晚上想要上廁所或者想喝水怎么辦?所以,我今天得留下來陪你。”
我一臉無語:“你不在有護士,這么多人,會眼睜睜的看著我被憋死?沒事兒,你趕緊走吧。”
跟這倆人擠在同一個空間,空氣都是僵硬的,我實在忍受不了了。
陸允恒是皇帝,位高權重的,我沒資格管人家,也就盛意綸多少好說話一點。
沒想到,今天的盛意綸也變得難說話起來。
不論我怎么說,他就是堅持要留下來,我被逼急了,直接攆人:“想留可以,那就門口等著!不然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傳出去我不要面子的啊?”
盛意綸大拇指指了指陸允恒,淡然道:“只要他出去,我立馬也出去。”
呵!
感情跟我在這兒比定力呢?
我氣得直咬牙,沒好氣地看了一眼陸允恒,壓著嗓子道:“陸總,請吧?”
陸允恒坐著沒動,拿著手機不知道在忙什么。
很快他就收起了手機,不出一分鐘,盛意綸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他原本躊躇滿志的樣子,看到來電,立馬就蔫了。
“綰綰,我老子電話,我等會兒再過來陪你啊。”
我正巴不得呢,趕緊把人往門口請:“沒關系,你先忙。”
盛意綸邊接聽電話,邊走了出去。
他前腳剛走,陸允恒后腳就上去把門反鎖了起來。
我聽著“啪嗒”的落鎖聲,一臉黑線。
“你把門鎖了,半夜我起來,你要幫我嗎?”
陸允恒冷冷的瞥了我一眼:“我是你保姆?”
“那你把門打開啊!”
我剛才喝了那么多水,等下要去衛生間怎么辦?
陸允恒這下連個眼神都懶得給我了,他徑直在沙發上躺了下來,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后,涼颼颼的開口。
“開門放狗嗎?”
我擦!
這狗男人今天嘴怎么變這么毒?
我被他氣的雙眼噴火:“這就是你照顧病人的態度?”
陸允恒發出一聲冷嗤:“你不提醒,我都以為你又能上天了呢。”
說完,就翻了個身背對著我,不再說話。
我看著他寬大的身影,躺在略小的沙發上,看起來很不和諧卻莫名喜感的一幕,心里忽然滋生出一絲異樣的因子。
空氣沉默了下來。
我開著燈睡不著,陸允恒也是。
他也不關燈,我又不方便,只能忍耐著,直到沙發上傳來一聲惱人的低嘆,狗男人這才不情不愿的起來關燈。
病房瞬間陷入一片黑暗。
我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正要舒舒服服的會周公,身后的薄被忽然被人掀開一角,緊接著,男人的身軀忽然就靠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