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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當年的手術真相
“念念。”
陸允恒搶在我面前走了過來,像是在宣布什么似的,故意遮住了盛意綸的視線,“孩子小,有點怕生,盛總別介意。”
語氣和神態,儼然把自己帶入了爸爸的角色。
占有欲也十足!
我在他身后,大大的翻了個白眼。
孩子到底是怕生,還是怕你,自己心里沒點*數嗎?
但當著盛意綸的面,我不好揭穿他,默默安撫著念念的情緒。
“確實有點怕生。”
盛意綸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陸允恒,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看到我懷里的孩子,及孩子見到陸允恒的反應,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沒想到,綰綰出了一趟國帶了這么大一個驚喜回來,難怪當年連陸總都找不到。”
充滿挑釁和嘲諷的話語,一下子就把陸允恒勉強塑造的爸爸角色,擊了個粉碎。
“如果當初知道綰綰的情況,哪怕把她藏起來,我也不忍心看著她懷著身孕遠走他鄉。”
寥寥數語,簡直是在“啪啪”打陸允恒的臉。
男人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空氣里都染上一絲緊繃的氣息。
倆人一直不合,這是在大學期間,就深深刻在骨子里的DNA信息。
即便過去了這么多年,每次見面,氣氛都像是修羅場。
陸允恒暗沉的眸子里,折射出了冰冷的寒意。
“沒想到,盛總還有替別人養孩子的癖好。”
盛意綸不以為意:“綰綰的孩子,怎么能是別人的孩子呢?以我們倆的關系,這孩子叫我一聲干爹都不過分。你說是吧,綰綰?”
說著,盛意綸就走了過來。
“念念,來,叔叔抱抱。”
盛意綸伸出手,原本貓在我懷里,警惕的不行的小家伙,忽然聽到盛意綸溫和的聲音,立馬眨巴著小眼睛,上上下下將人打量了一番。
看念念沒有馬上伸手,陸允恒明顯松了一口氣,嘴角溢出一絲諷笑。
“看來,盛總的面子也不是誰都會給的。”
話音剛落,他臉就啪啪的響了,眼睛更是不可思議的睜大。
只見念念沖著盛意綸甜甜一笑,隨即就張開了雙臂求抱抱。
這一幕,簡直直擊陸允恒的靈魂!
淡漠冰冷的臉上閃過一絲不甘和慍怒,眸色暗沉,就連唇角的弧度都寧了幾分冷意。
眼看盛意綸就要把念念接過去,狗男人忽然上來,不輕不重的捉住了我的手腕。
我身體一緊,懷里的念念第一時間感受到我的異樣,原本張開的雙臂,狐疑地收了回來。
“媽咪,怎么了?”
陸允恒趁機不動聲色的湊了上來,盡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對念念輕聲說,“你媽咪有點不太舒服,我先送你們回去休息,好不好?”
念念根本不買他的面子,把頭往旁邊一扭,撅著小嘴兒:“不好,我還沒玩夠呢!”
“那我陪你玩。”
“我不要你!”眾目睽睽之下,念念一點面子也不給陸允恒留,直接把小腦袋埋進了我的頸窩里。
這下別說盛意綸,就連旁邊看熱鬧的秦知意,也都繃不住,差點笑出來。
誰能想到,向來無人敢惹、金貴冷傲的陸大總裁,居然也有吃癟的一天?
盛意綸更是笑開了,原本溫和的眉眼如同發了光,但在看向陸允恒時,又在瞬間恢復了凌厲。
不知道他出于什么奇怪的攀比心里,盛意綸竟忽然對著念念做出同樣的邀請:“那叔叔陪你去玩,好不好?”
“好!”
念念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原本就僵硬的氣氛,瞬間就像是被冰封了一樣,溫度都降了好幾個度。
盛意綸抱著念念開開心心的進了游樂場,陸允恒只能在一旁看著,全程黑沉著一張臉,周身氣壓低的能駭死人。
秦知意忍不住悄悄過來撞了下我的胳膊:“你說陸少這樣,算不算是,老天有眼,報應不爽?”
我看著她,勾唇一笑。
“怎么不算呢?”
原本還擔憂,他的出現會把我的念念搶走,現在我完全沒了這方面的顧慮。
因為陸允恒已經憑借自己的一己之力,把念念推開無法近身。
那我還擔憂個der啊?
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正要掏出手機玩一會兒,眼睛的余光忽然撇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我渾身一震!
沈星柔?
過去了這么久,她怎么還活著?
忽然想到齊放曾經跟我提過,阿澤的搶救手術有疑點,但具體哪里操作不當,他現在無法查證。
再結合剛才看到的那抹影子......
我仿佛被人潑了一盆冰水似的,從頭寒到腳!
難道說,阿澤當年的搶救手術,真的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陰謀嗎?
我不敢往下想,急忙站起身去尋找那身影,但人來人往的商場里,哪里還有沈星柔的影子?
“怎么了?”
看我不對勁兒,秦知意疑惑的跟了上來,不明所以地循著我的視線看過去。
“沒事兒。”
我收回視線,立馬把韓深叫了過來。
我曾經的事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根本用不著拐彎抹角。
“沈星柔的白血病,治好了?”
韓深有些詫異,似乎沒想道我會忽然這么問。
但他很快回過神來,點頭道:“治好了,聽說是三年前,在全國的數據庫內,終于找到了跟她匹配的骨髓。”
“三年前?”
為什么時間那么湊巧,她的阿澤剛去世她就找到合適的骨髓?
當年的手術室里,到底發生了什么?
我二話不說,直接撥通了齊放的電話。
“虞大小姐~”齊放懶洋洋的聲音帶著一絲打趣的意味,從話筒里傳了出來,“你終于又出現了?”
我現在沒心思跟他玩鬧,一本正經的問道:“我記得你之前說過,當年阿澤的那場手術,有很多漏洞和疑點,你現在能詳細跟我說說嗎?”
一聽事關阿澤,齊放立馬收起了玩笑的神色,聲音也染上了點緊繃,“你是發現什么了嗎?”
我點點頭:“我似乎看見沈星柔了。”
“什么時?在哪兒?”
“現在,悅城廣場。”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在那兒等著我,我馬上過去。”
齊放來的很快,不到二十分鐘,就風塵仆仆的趕了過來。
暗色的西裝搭配黑色的褲子,看起來俊美又凌厲,眉頭微微蹙起的時候,甚至還帶著一股野性的味道,妥妥的大狼狗一枚。
如果不說他的職業,很難讓人把他和“救死扶傷”四個字聯系在一起。
看見我,齊放二話不說,就把手里捏著的一份資料遞了過來。
“我特意讓人從資料庫里查到的,沈星柔手術的具體內容,以及當年阿澤那場搶救手術既要,你先看一下。”
“謝了!”
我立馬打開,從阿澤的那場搶救手術里,沒看出來有什么異常,就連沈星柔的手術內容,我也沒看出來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
甚至時間都對不上,沈星柔的手術時間,是在阿澤去世的半個月后進行的。
捏著這些資料,我不禁問道:“這有什么問題嗎?”
“問題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