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后宮鳳印在太皇太后的手中,也就證明了韞玉是要去給太皇太后請安的。
韞玉倒不是很在意,反正只要這人死得夠早,她就礙不到自己的事情。
想及此韞玉面上的笑容就越發地真摯了,她那一襲秋香色的長衫在微風的作用下輕輕地吹動起來。
見自己的主子心情挺好,丁香也高興地跟在身后。
韞玉來得不算晚,她看見了站在門口的李庶妃,那人行禮道:“見過昀貴人。”
韞玉給丁香一個眼色,讓她將李庶妃扶了起來。
李庶妃也不是多話之人,頷首后便走站直。
沒一會兒,其余的妃嬪也陸陸續續的來了慈寧宮。
“給鈕妃娘娘請安。”
在場的妃嬪給鈕妃行完禮后,蘇麻喇姑就走了出來,“各位小主請吧。”
慈寧宮內太皇太后和太后坐在上首,而鈕妃坐在左側第一個位置,韞玉則坐在了左側第二。
此時的太皇太后抬起有些耷拉的眼睛,瞧向了韞玉。
“你便是皇上從盛京帶回來的昀貴人?”
韞玉起身再次行禮,風輕云淡道:“嬪妾翊坤宮郭絡羅氏參見太皇太后,愿太皇太后萬福金安。”
太皇太后從她的禮儀里挑不出任何的錯處,所以就似是似非地說了一句:“昀貴人還真是精通禮儀啊。”
這句話不可謂不狠毒,其中的意思在場眾妃誰人不懂。
李庶妃坐在下首,有些不解為何太皇太后不喜歡昀貴人。
但緊接著太皇太后開口解釋了李庶妃的疑惑,“聽說你已經嫁過人了?”
“是,嬪妾已經嫁過人了。”
“那人姓什么?”太皇太后輕輕地抿了一口茶,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富察氏。”
是的,雖說韞玉頭次出嫁的人雖不是富察氏的嫡支,但那也是沙濟富察氏,是在盛京最有名望的家族。
紫芳聽了這話后手中的帕子不禁捏緊,她滿心滿眼都是嫉妒。
要知道以郭絡羅氏的勢力,怎么可能攀得上富察家。
但紫芳卻忘了一件事,韞玉的額娘出生于索綽羅氏,而她的額娘甚至都不是側福晉,而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侍妾格格。
她不必選秀入宮是因為索綽羅氏的勢力,而紫芳的額娘可沒有這種勢力。
想到這里的紫芳更是難受,但韞玉卻不在意。
畢竟誰會在意一個臨死之人呢?
見韞玉還是那么穩當,太皇太后也沒法難為她,只能說:“行了,起來吧。”
“謝太皇太后。”
韞玉穩穩地站了起來,余光掃到了恨不得將自己生吞活剝了的紫芳,略帶挑釁地朝她笑了笑。
這下可好,紫芳差點沒忍住,她現在恨不得當場翻臉,可她不敢。
不僅僅是因為這里是慈寧宮,更是因為她沒有底氣。
若說韞玉不得萬歲爺喜愛紫芳翻臉就翻臉了,可如今的情況是萬歲爺很是喜愛自己的這個嫡姐,甚至將翊坤宮的正殿給了韞玉。
紫芳的小心思沒有幾個人知道,而太皇太后又是說了那老掉牙的話就讓人都散了。
看著最后一個人影消失,太后忍不住地出聲問道:“姑奶奶,您說萬歲爺納這人入宮...。”
“你沒瞧見郭絡羅氏的臉嗎?長得如同一只吸人精氣的狐妖一般。”
太皇太后冷哼一聲,手中的茶盞一下拍到了桌子上,“若是這人是在太宗時期出現的,都不知...。”
太后聽到太皇太后這番話就知道她又陷入了那個怪圈里面,就低頭悶聲不說話了。
而出慈寧宮的時候,佟庶妃和韞玉走在一起,她揚了揚自己的下巴道:“你算是惹了眾怒了。”
“太皇太后若是...你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佟庶妃這番話讓韞玉看著面前這人,噗嗤一笑,兩頰的梨渦淺淺,“你不怕我說出去?”
“怕什么,若是你說了我就說你污蔑我...。”她一邊說著一邊像只小孔雀一樣仰著自己漂亮的小臉,頭也不回地走了。
“格格啊,您和昀貴人說這些做什么啊...。”
佟庶妃的嬤嬤瞧著自己主子沒心眼的樣子忍不住扶額,而佟庶妃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對,但她不知為何對于昀貴人就是有種信任。
這種信任來得沒有由頭,讓佟庶妃都摸不著頭腦。
“反正她不是烏雅氏,那本格格就樂意和她說話。”
這個聲音被烏雅氏聽見后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她看著走遠的佟庶妃,放慢了腳步。
韞玉瞧著停在自己面前的烏雅氏,只是掃了一眼便走了。
“貴人留步。”
果不其然烏雅氏是來找韞玉的,韞玉回過頭頷首道:“烏雅庶妃有什么事情嗎?”
“不知婢妾可否去貴人宮中一坐?”
“還是不了,今日還要收拾,就不邀烏雅庶妃去翊坤宮了,先行告辭。”
韞玉對于烏雅氏一直都沒有好感,所有想讓她給烏雅氏好臉色可謂是天方夜譚。
而烏雅氏站在韞玉的身后,瞧著她那副驕傲的模樣,咬著牙死死盯著韞玉的背影。
“郭絡羅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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