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綜清穿:錦繡風華 > 光頭四爺

圣主?程冬弈被妖夜昏迷前最后一個稱謂讓他云里霧里,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地上還有個女人需要救治。想到這里,他一個箭步沖到女人身旁,蹲身并指在她肩井、云門、中府三處穴位上點了一下,原本傷口上還在不斷冒出的鮮血頓時停了,伸手在她人中處探了探,呼吸雖然很弱但還算平穩,這女人沒有生命危險。
女郎并沒有昏迷多少時間,在流血止住后不到兩分鐘就醒了過來,她掙扎著從地上爬起,踉蹌著走到了床邊,用顫抖的手從枕頭下挖出個大號女式皮包打開,見到里面一扎扎美鈔后她才松了口氣,嘴里有氣無力的喃喃說道:“死洋鬼子,也值了……”
就是這句話兒傳進了程冬弈耳中,好一陣無語,看來妖夜剛才說得沒錯,他花了錢,還花了幾千張富蘭克林,在他看來這不叫害人,叫等價交易,說不準他還小虧了一把……
女人的恢復能力很強,不管是咬人還是被咬都一樣,只見受傷的女郎從包包里翻出來兩支紅桃補血口服液揭開蓋灌了下去,然后又取出兩塊輸液貼和一面小鏡子,迅速把肩上的傷口處理了一下,那動作絕不比專業醫護人員遜色。
做完這一切,女郎拎著那個裝滿了鈔票的大皮包挽在胳膊上,一搖三晃的走到了程冬弈身旁,露出一個略帶疲憊的笑容,低聲說道:“那邊皮包里還有五十萬,姐這份拿走了。”說完突然抬腳,恨恨的罵道:“死洋鬼子,放著姐如花似玉的身子不上,老不要臉的東西……”
嗷——可憐的妖夜發出一聲狼囂般的痛呼,整個人好像煮熟的大蝦般躬成了一團,他雙手捂襠轉頭望著女郎,血紅的雙眼中閃動著兩點兇光,嚇得那妹兒后退了兩步,腳下一絆踉蹌要倒,程冬弈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的胳膊,冷冷的掃了地上的妖夜一眼,老血族眼中的兇光頓時變成了畏懼,捂著襠委委屈屈的偏過頭去。
女郎被妖夜兇戾的眼神嚇得心似兔跳,但她閃了一眼身邊的程冬弈好像突然有了底氣,恨恨的罵道:“老洋鬼子還挺兇,帥哥,待會拿了錢好好招待他一頓,姐姐會叫四爺給你獎金,走了。”
女郎撂下一句沒頭腦的話兒后扭動著水蛇腰一晃三搖出了門,還很知趣的把門關上,敢情這女人從開始就沒安什么好心,這次的金錢交易中還蘊藏著一場騙局,只可惜她最終還是認錯了人。
程冬弈扭頭望了一眼房門,發現女郎已經走遠,他抬腳踢了踢蜷縮在地的老血族,低聲說道:“別裝死了,起來。”
妖夜聞言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雙手端住腦袋喀嚓一聲扭轉過來,血族就是這樣一種恢復能力強大無比的生物,說句不好聽的,這種東西天生就是挨虐的,他低下剛扭轉的腦袋,恭恭敬敬的鞠了個九十度躬,顫聲道:“妖夜該死,請圣主原諒。”
程冬弈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塑料袋伸手遞了過去,沉聲道:“把這個戴上,你已經被華夏武魂的人盯上了,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個地方先藏起來,我會盡快安排你出境。”
妖夜艱難的咽了口吐沫,接過塑料袋打開,里面是一張薄薄的面具,手指一捏還帶著一股子粘性,他不是什么無腦血族,很快就知道了這東西的用法,展開來跟貼面膜似的粘貼在了臉上。
程冬弈嘆了口氣,伸手幫他把面具戴好,只用了短短幾分鐘,外國老頭變成了一個中年洋人形象,這張洋人面具還是他來時從師父手上要來的,正好能派上用場,連假發什么的都可以省了。
瞧著改頭換面的妖夜,程冬弈滿意的點了點頭道:“行了,帶上你的東西,我帶你去找藏身的地兒。”他來時就做好了打算,把師父在首都的一處藏身地鑰匙討了來,這種事情能低調處理最好,盡可能不要暴露出他跟德古拉之間的那層關系,能避免不必要的猜忌。
妖夜挨了一頓胖揍只受了點皮外傷,加上他剛喝一肚子血體力很快就恢復了過來,現在找到了圣主多少還有點因禍得福的意思,聽到程冬弈吩咐立刻轉身走到床邊拎起了那只皮箱走了回來。
程冬弈望了一眼他手上的金戒指,眉頭一皺道:“把你身上那些金黃的玩意摘下來放進箱子里,免得被人看到,到了華夏要記住一件事,低調,為人不低調,很容易掛掉,懂嗎?”
妖夜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用最快的速度把戒指項鏈什么一股腦摘了下來,打開皮箱裝了進去,沒有了這些惹眼的玩意,出門也不會吸引有心人的注意。
做完這一切,兩人一前一后離開了房間,程冬弈先一步到酒店外叫出租,他這次來沒有叫任何人,也沒有用基地的交通工具,為的就是行事方便,華夏武魂也相信他的能力,完全讓他看著辦。
酒店門口有等客的出租,叫車相當方便,就在程冬弈坐上一輛出租車,搖下車窗對傻站在酒店門口的妖夜打了個手勢,示意他上車,就在這時從對面飛速駛來了一溜轎車,最前面的正是那輛卡宴。
一溜轎車橫七豎八停在了酒店門口,車門大開,沖下來不下三十名手持各種布包條狀物的男人,只有開在最前面的卡宴車上走下來的是一男一女,那女的腿腳還一個勁的打著哆嗦,居然是不久前被吸了血的女郎去而復返,她身邊還站著個剃光頭的壯漢,脖頸上那條小指粗的黃金項鏈格外惹眼,瞧他一臉兇煞的模樣就不是什么善男。
一群人迅速沖進酒店大門,正好和往外走的妖夜來了個擦肩而過,他可沒工夫理會這些普通人,目不斜視的走到出租車旁打開門坐了上來,就在車子開走后不到十秒,光頭壯漢架著一臉蒼白的女人急匆匆趕出了門外,兩人眼神兒左右亂瞟,已經不見了方才的出租車,女人咬牙跺腳大聲喊道:“四爺,我確定就是那只裝錢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