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經理也覺得這事兒蹊蹺,更何況他知道秦矜背后是有人的,于是二話不說讓人去調用了監控。可是一群人圍在監控前卡了半天,卻沒找到文婷房間附近有什么異常。
“有個監控死角是拍攝不到的。”辛經理揉著頭,頭疼道。
秦矜知道這就沒辦法證明她的清白了。
她蹙眉,臉色很沉。
“哎呀,算了吧。”文婷卻突然嘆氣,善良地笑了起來。“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了,畢竟秦小姐和悅然是朋友,看在悅然的面子上,我就不追究了。”
秦矜臉色很難看,文婷的話看似是放過她,其實是坐實了她偷竊的罪名。果然,身邊開始有人竊竊私語,同事們看她的眼神都變了,徐亞亞更是露出幸災樂禍的笑,捂著嘴偷樂。
秦矜正要開口繼續解釋,一個人影撥開重重圍觀者,闖了進來。
“怎么回事啊?”齊讓笑瞇瞇地看著秦矜和文婷。
文婷露出意外的表情,而秦矜則愣住,率先問:“齊....讓?你怎么在這?”
齊讓繼續笑瞇瞇:“我路過,看到大堂里都是人,就進來看看,而且我知道文婷小姐在這附近拍戲,然后住在酒店,就想著來打聲招呼。”
“這是怎么了?”齊讓個子高,一開口氣場莫名強大起來。
徐亞亞見突然冒出來一個帥哥,犯了花癡,接話接得最快:“就是秦矜偷了文婷的項鏈,文婷小姐好心,說不追究。”
“項鏈?”齊讓聞言挑眉,“啊。你的項鏈不是落在悅然那里了嗎?!”
啥?
文婷瞪大眼睛,不知道齊讓在發什么瘋。
而齊讓自說自話:“是啊,悅然讓我把項鏈還給你,可是我今天來酒店沒找你,我就先把東西塞到秦小姐的工作服,想著給她帶個話讓她交給你,沒想到我回來晚了一步,你們居然已經開始找小偷了?”
“難道是悅然偷了你的項鏈啊。”齊讓笑瞇瞇,“文小姐你怎么自己東西放在誰那都不記得了?估計是拍戲太忙了吧!”
他這么一說,眾人原本還懷疑地看著秦矜,現在倒是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文婷傻眼了,她剛要開口說話,齊讓卻率先:“行了別在這湊熱鬧了,附近都是媒體,被拍到不好,誤會一場,大家別計較啊!”
齊讓活潑地趕著人,終于把看熱鬧的吃瓜群眾趕走,徐亞亞不甘心地回頭,文婷則站在原地石化。
“文小姐還有事?”齊讓問。
他剛才那句媒體倒是提醒了文婷,她不好把事情鬧大,拍攝期間風險極高。
于是文婷轉身走了,咬牙切齒,雖然不甘心,可也沒別的辦法。
她一想到齊讓居然會幫著秦矜,心里更是覺得憋屈。
而秦矜見文婷吃了悶虧轉身而去,她萬分感謝地朝著齊讓鞠躬:“謝謝你齊先生,我沒想到你會出言相助,太感謝了!”
如果不是齊讓出來解圍,這事兒恐怕沒那么好翻篇。
秦矜心里在想著,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文婷故意針對她。
可是為什么?
是因為池悅然與自己交朋友而爭風吃醋,還是為了.......江梟?
正當秦矜在胡思亂想,齊讓聳聳肩笑:“沒關系呀。我知道你和悅然交了朋友。我看人還是很清楚的,文婷那樣的心事太重,而且交朋友都是看利益,你不會,秦小姐。”
“你人呢,還是不錯的。悅然身邊有你這樣的朋友,我放心。”齊讓笑嘻嘻,“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呀!我先走了,我還得去找悅然。不然她又得纏著江二少.......”
齊讓就跟一陣風一樣跨步而去,秦矜看著他歡脫的背影,感覺跟做了場夢似的。
而秦矜最近在酒店忙著照顧劇組的人員,已經一個多星期沒和江梟聯系。
就在她以為江梟也把自己拋在腦后的時候,秦矜卻收到了江梟的信息。
照例是發了個地址,還有時間,門牌號,讓秦矜晚上去那赴約。
秦矜瞇著眼看了好一會兒,她覺得莫名其妙。
江梟有病嗎?!
不是都說到此為止了?那現在算什么?
發錯人了吧?
秦矜冷笑,她才不管那么多。
她拇指一劃,直接把那條信息給刪了,然后關掉手機,繼續工作。
一直到十一點多,秦矜才打車回家。
在大廈內,江梟冷著臉等了半個小時,卻沒聽到任何敲門聲。
秦矜。居然。沒來。
他低低地罵了一聲,“砰”一下把手機狠狠地砸到了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