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梟站在酒店陽臺上抽了根煙,隨后開了車,去酒吧。
張星柚沒想到原本拒絕了自己邀約的江梟突然又出現在酒吧里,她眼睛染上光。
張星柚今日穿著包臀的性感黑裙,露出細長的白腿,腳上踩著高跟鞋,她燙了頭發,尾端略卷,眉目間風情萬種,瀲滟紅唇在霓虹燈下斑斕著。
周圍好幾雙眼睛都在盯著張星柚,還有不少人上前與她打招呼,更有人大膽地遞名片。
江梟走進來時就看到這一幕。
張星柚余光見到江梟朝自己走來,于是笑著把那名片推回去:“不好意思,我今天有伴了。”
“那我走了?”江梟站在一邊,淡淡。
“你去哪兒?”張星柚眨眨眼睛,假裝驚訝地問。
江梟手里夾著一根煙,上面還帶著火星子,他面無表情:“不是說有伴了?我在不合適。”
緊接著張星柚露出嫵媚又明艷的笑:“我說的伴就是你。”
她知道江梟是故意這么不解風情的,她也不拆穿。
“阿梟。我以為你今天不會來。”張星柚讓開了一點位置,邀請江梟坐下。
他們在酒吧的角落中,只有一張沙發,桌上擺著好幾瓶空了的酒。
江梟沒接話,只是淡淡:“少喝點。”
“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張星柚突然湊近江梟,她身上的香水味縈繞在江梟的鼻尖,張星柚感覺到江梟在某一瞬間肌肉緊繃,她嘴角上揚,有些得意。
這么多年,江梟還是忘不了她。
江梟似乎笑了一下。
“我為什么要生你的氣?”
“阿梟。”張星柚越湊越近,右肩膀貼著江梟滾燙的胸膛,她抬頭,在嘈雜的人聲里,朦朧地看向江梟,她眼底帶著迷人的引-誘,“我真的好不開心........”
“我和你二叔結婚后一點也不幸福,我有點后悔了。阿梟.......”
張星柚喝了很多酒,她一說話,江梟就能聞到張星柚身上的酒氣,他皺著眉,推開了張星柚。
女人一愣,她面上帶著委屈:“阿梟,你嫌棄我?”
“沒有。”江梟眼皮都沒抬,“二嬸你喝多了。”
張星柚沒搭理他,只是自顧自地喝酒:“你二叔他是個掌控欲很強的人,可是他自己也不干凈,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在外面勾三搭四彩旗飄飄......”
江梟聽著,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只是,張星柚說著說著,手就不安分地攀上了江梟的大腿。
張星柚迷離著眼睛,聲音很輕:“阿梟。你疼疼我。”
江梟莫名覺得煩躁,他看著張星柚的臉,腦子里卻劃過秦矜皺眉的樣子。
“我叫個人來看著你,會負責送你回去。”江梟突然站起身,神色晦暗不明,他站在霓虹燈光下,雙手插兜,抬腳要走,“今晚就到這。”
江梟似乎興致不高,張星柚舉著酒瓶的手在空中頓了頓,她看著江梟離去的背影,表情復雜。
很快,江梟的保鏢就進來,站在張星柚身邊護著她。
江梟坐上車,前頭的司機問:“少爺,我們去哪?”
“秦矜家。”江梟淡淡報了個地址。
司機不敢置喙,只負責開車,半個小時后江梟就到了秦矜家樓下。他抬頭看,發現秦矜正在陽臺上吹風。
見到秦矜,江梟皺著眉,沒了剛才的火氣,只是打了個電話。
陽臺上的女人聽到動靜后,看了看來點人才接起。
“喂?”秦矜的聲音在電話里傳來。
江梟靠著車門,他目光冷冽:“下樓。”
“什么?”秦矜從陽臺往下看,她居然看到了江梟在自己家樓下。
秦矜頓了幾秒鐘才問:“江梟,你發什么瘋?”
不是說結束了嗎?
江梟冷笑:“我叫你下樓。秦矜,之前給你發的短信你沒看見?”
“我看見了。”秦矜笑,“我以為江二少發錯了。”
江梟似乎被噎了噎。
“下樓。”他重復。
“我不要。”秦矜說。
電話里兩人各自沉默了幾秒,就在江梟忍無可忍要發火的時候,秦矜開口質問:
“江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綁架了我妹妹的人是張星柚?”
“我比不上張星柚,我認。但是,我的妹妹又為什么要受這種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