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聽了,心里一肚子心酸。
云先生啊,你是不知道你口中的小丫頭有多能耐啊。
既然能出席醫學聯盟舉辦的醫學研討會,就說明這個丫頭不僅僅只是中醫方面學識淵博,在西醫領域肯定也是極其優秀的人。
他老程自詡醫術精湛,但在顧小姐面前,他可真不敢說自己有多厲害。
只是看到顧染那虛心求教的表情,老程什么都不想說,他還是安安靜靜當個隱形人好了。
“對了,舅舅,表哥明天回帝都,你這邊有什么安排?”
傅司爵想到云鈞儒的行程,再想到云衛國的身體,關切問道。
“我明天也要走了,按照之前的行程,明天我應該直接去海市那邊。”
傅司爵聽了,微微蹙眉,看著云衛國的臉色,關切的問了句。
“那你身體......”
“放心吧,這幾天又是針灸,又是顧丫頭的藥丸,還有藥浴,我這身體恢復的七七八八了,而且海市那邊的行程安排不算太重,等忙完了,我就能直接回帝都休息幾天了。”
傅司爵知道云衛國已經做出了決定,便點了點頭道。
“既然舅舅已經安排好了,那我也不多留舅舅了,不過我會給舅舅安排一隊人暗中保護你的出行,你住的地方我也會讓人重新安排。”
云衛國一聽,剛想拒絕,一旁的云鈞儒便開了口。
“爸,這次聽司爵的安排,誰知道那些人會不會在動手,而且你這次的行程能被他們知道,顯然是你這里出現了叛徒。”
云鈞儒這么一說,云衛國也沒法拒絕了,輕嘆一聲,隨后點頭道。
“那就聽司爵的,哎,說來慚愧,都是跟了我很久的人,沒想到會有養不熟的白眼狼,我云衛國自問待他們不薄。”
“舅舅,你也別難過,人都是自私貪婪的,可能你覺得對他們已經很好,可架不住人家用更大的利益去誘惑,咱們只要做到問心無愧就可以了。”
“好一個問心無愧,虧我活了五十多年,這心胸竟沒你這個年輕人豁達啊。”
“舅舅,你只是心懷家國,不注意這些細枝末節罷了,不過這次回去還是要查一查身邊的那些人,身邊總是有臭蟲盯著也是惡心。”
傅司爵善意提醒道,云衛國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晚飯臨近尾聲,一直在處理張澤事情的單佐來到了主樓,看那臉上陰沉的表情,顯然是對方的嘴還沒撬開。
傅司爵只看了一眼,便猜到什么情況,問道。
“用刑了?”
單佐點頭道。
“那小子骨頭真硬,不管怎么拷打,一個字都不說。”
“哼,倒是沒想到,當年在國外街頭差點凍死的人還有這么大的骨氣,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他的嘴硬還是地牢里的那些刑具硬,怎么說也是兄弟一場,那就把所有刑具都讓他感受一遍。”
傅司爵語氣淡然的開了口,可單佐聽到最后的話后,身體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
單佐可是最清楚那些刑具的離開,八十一種酷刑,目前為止,就沒有人能堅持下來的。
倒不是說他們堅持不住丟了性命,而是那些人根本不用等全部刑罰用完就已經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