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天之前,張澤還是他身邊信任的兄弟,現在那些刑罰要在他身上一一施加,單佐心里還是有些不忍的。
可一想到張澤對他家爺做的事,這就無法原諒。
可以說他們這些人,都是因為爺才能活到今天,他們這條命都是爺給的,怎么能做出這種背叛恩人的事情。
傅司爵看了眼單佐,什么也沒說,他知道單佐可能一時接受不了,但他相信單佐知道該怎么做。
這時,坐在一旁專注吃菜的顧染放下了筷子,幽幽開口道。
“要不,讓我試試?”
餐廳眾人全都看向了顧染,就連單佐也是一臉的疑惑。
“染染有辦法讓張澤開口?”
傅司爵臉帶好奇的問道,他不認為小丫頭是隨便說說,肯定是有什么他們不知道的辦法。
顧染這時候倒是打起了啞謎,神秘一笑,回了句。
“嗯,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說著,顧染站了起來,對著傅司爵狡黠一笑,說了句。
“等我一下,上去拿點東西。”
說完,顧染蹭蹭蹭的就上了樓,不一會兒,又風風火火的下來了,只是手里多了個絨布包。
嗯,那個包傅司爵和單佐再熟悉不過,單佐甚至覺得那個包就是個百寶袋,里面隨便掏出來個東西都可能是稀世珍寶。
“走吧,話說我在這住了這么久,居然不知道這里還有個地牢。”
顧染輕挑眉梢,滿臉戲謔的看向傅司爵。
傅司爵被看的心臟砰砰砰的直跳,倒不是心動,而是被嚇到了,他想說他沒想過瞞著小丫頭,總不能帶小丫頭來的第一天就告訴她這里有個地牢吧。
想到當時兩個人之間的氛圍,屬于水火不容的狀態,要是他說了那番話,他敢保證小丫頭肯定把這檀宮給掀了。
傅司爵討好的上前牽住了小丫頭的手,另一只手很自然的接過小丫頭手里的絨布包,直接背在了自己的肩上,那畫面,很是奇特。
西裝革履冷酷霸總,背著一個非常違和還有些破舊的絨布包,想象一下那畫面。
“染染,這不是還沒有機會和你說嗎?一會兒我讓單佐把檀宮的建筑圖給你找來,你可以全都研究一遍。”
顧染也就是開個玩笑,她才沒興趣了解檀宮的結構圖呢,有那時間,來一局暗夜征途上點分它不香嗎?
“沒興趣,趕緊帶路。”
顧染幾人已經走出主樓,云家父子有些好奇,也跟著一起,程醫生比較識時務,這是傅司爵的私事,他一個外人自覺的回了旁邊的雅苑。
單佐直接安排了莊園的觀光車,顧染挑了挑眉,說了句。
“很遠?”
“還好,天太冷,走過去要二十多分鐘,這樣快些。”
說著,傅司爵已經牽著顧染上了車,一行人穿過主樓往莊園后面走去,經過紫閣,繼續往里走。
顧染記得那后面就是一片農場,檀宮的吃食基本都是這里自產自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