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開始治療,一會兒你會覺得腦袋昏沉,陷入沉睡,等你醒來,就能徹底康復了。”
“好,我都聽染染的。”
一旁的黎珺楠無奈搖頭,這種時候,他還要被強行喂一波狗糧,哎,真是一點都不給他活路啊,他要擺脫單身。
“黎珺楠,開始了。”
耳邊,傳來顧染清冷的聲音,黎珺楠身體一顫,艾瑪,這小嫂子的氣勢是越來越像傅司爵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治療的過程很漫長,單單針灸就差不多花了兩個小時,期間黎珺楠要配合顧染的指示一點點給傅司爵注射解毒劑。
三小時后,黎珺楠看著傅司爵漆黑的雙腳,雙眼圓瞪。
“這,這,這是怎么了?”
“毒素,我把他體內的毒素全都逼到了雙腳。”
說著,顧染拿起一旁早就準備好的抽血儀器,扎在了傅司爵的腳背上,然后,就看到濃黑的血液從針管里緩緩流出。
黎珺楠看著一旁回收袋里濃黑的血液,眉頭微蹙。
“這,這需要多久,準備的血袋夠嗎?要不我再調一些血袋過來。”
黎珺楠看著一會兒就滿的回收袋,再看原本臉色紅潤的傅司爵此時有一些蒼白,滿是擔憂。
“暫時不用。”
顧染安靜的坐在一旁,余光瞥了眼床尾的回收袋,淡淡回了句。
黎珺楠見顧染一副老神在在,絲毫不擔心的模樣,提在嗓子眼的心也漸漸回籠,然后在另一邊坐下,只是那緊握的雙拳還是出賣了他的心情。
顧染瞟了一眼,紅唇輕啟。
“你不相信我的醫術?”
“沒,小嫂子,我對你的醫術五體投地,我就是擔心司爵,他這二十多年太苦了。”
黎珺楠看向床上的傅司爵,眼底透著濃濃的擔憂。
不愧是傅司爵最信任的兄弟,黎珺楠此刻的表情,的確沒辜負了傅司爵的那份信任。
不過顧染忽然好奇他們的相識,她記得傅司爵說過自己很小就去了國外。
“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想著,顧染也就開口問了。
“嗨,這說起來我和司爵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吧,算起來這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幾個人里,傅司爵其實是年紀最小的那個。”
顧染聽了,還真的有些意外,就眼前這位黎珺楠,怎么看也沒有她的阿爵哥哥穩重啊。
黎珺楠被顧染這直白的眼神看的有些尷尬,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說道。
“我比司爵大一歲,左彥辰比司爵大了兩歲,邵千煜和左彥辰同歲,我們中除了左彥辰和傅司爵從小就認識,我和邵千煜都是同一時間認識的司爵。”
“通過打架?”
黎珺楠點了點頭。
“那次是邵家老爺子的七十大壽,帝都世家幾乎都出席了,按理說司爵的身份是沒必要出席的,不過那一次他是跟著自己的老師一起過來的,而且當時我們誰也不知道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