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都這么明顯了,難道你還要在這和我繼續裝下去嗎?真以為我不能拿你怎樣?”
傅昀臣強壯鎮定,還訕訕一笑。
“家主,這,你這話我就有些聽不懂了,我能和你裝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
“傅昀臣,你這個偽君子,陰險小人,要不是你拿這個賤人的命來威脅我,我怎么可能背叛爵爺。”
張澤原本還在那掐著李莎的脖子,在聽到傅昀臣的狡辯后,一個箭步沖向了傅昀臣,直接將傅昀臣壓在沙發上,雙手掐住了傅昀臣的脖子。
別墅里除了傅司爵這些主人,還有幾個保鏢,其中也有傅昀臣這邊的保鏢。
剛才張澤對李莎動手的時候,這些保鏢見傅昀臣沒有開口,便一直站在那沒有動作。
可現在張澤動手的人是他們的主子,那些保鏢見此一哄而上,就想要拉開張澤。
不過單佐的動作比他們還要快,手一揮,他們帶來的那些保鏢全都擋在了傅昀臣的那些保鏢面前,根本不給他們靠近的機會。
其中一個保鏢見狀,剛想要掏出武器,單佐一聲呵斥。
“傅承,家主面前,起絨你這樣放肆。”
單佐這么一說,那名保鏢放在后腰武器上的手頓了頓,隨后很不甘心的收回了手,但還是替傅昀臣說了句話。
“家主,單佐先生,你們如果要對二先生動手,至少要給我們一個證據,我們是奉長老會那邊的指派過來保護二先生的。”
傅承,算是傅家三代以外的旁系,這些人雖然也姓傅,但卻只能算是傅家的家仆,隨從。
剛才傅司爵說過,傅家給每個外派的嫡系子孫安排十名保鏢,而這些保鏢其實是受長老會指派,雖然不能對家主不敬,但如果家主在沒有任何證據之下動用私刑,他們這些保鏢也有權阻止。
面對傅承的無理,傅司爵并沒生氣,反而佩服傅承的這份勇氣。
不過佩服歸佩服,但傅昀臣還是要收拾的。
不等傅司爵開口,單佐已經給出了理由。
“雇人給家主投毒,這罪名夠了嗎?”
單佐一說出這句話,不但傅承臉色驟變,就連被張澤掐住脖子的傅昀臣也是微微變了臉色,眼底更是閃過一抹慌亂。
傅承蹙了蹙眉,看著此時臉色有些發青的傅昀臣,還是鼓足勇氣開了口。
“單佐先生,這種指控可有證據,我們不能憑著你一句話就把二先生交給你。”
“哼,證據,現在不就是再審嗎?人證,投毒之人可都在這,你們只管站在邊上看著就行。”
傅承聽此,又看了眼傅昀臣,傅昀臣也朝他看來,幾次張嘴,卻愣是一個字都沒說出口。
傅承還想上前,單佐這次氣場全開,頓時一股威壓朝著傅承襲來,傅承下意識的后退兩步。
“傅承,記住,長老會派你們來只是確保傅昀臣不會有性命之憂,你看他現在像是有些性命之憂的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