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心里只想罵娘,這叫沒性命之憂,沒看到傅昀臣都被掐的翻白眼了嗎?
他們要是沒保護好傅昀臣,他們回去后就會送去戒律堂,到時候能不能從里面活著出來還不一定。
可看看家主帶來的這些保鏢,一個個生面孔,傅承確定這些不是家族培養的保鏢,而且他能從這些人身上感受到濃濃的殺意,這些人的手上都是沾染過人命的。
真要對打起來,傅承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這些人的對手,更何況這里還有一個單佐先生和那個叫阿東的男人,他們可都是到這兩位的身手。
想及此,傅承手一揮,所有保鏢往后退了一步。
單佐見傅承這邊不會在上前阻攔,也對自己這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
剛才一直看著張澤的那兩人來到沙發旁,一左一右,直接將張澤架了起來。
忽然得到呼吸的傅昀臣整個人彎著腰,弓著背,一陣猛咳,大口喘氣。
剛才有一瞬間,他真的以為自己快死了。
“傅昀臣,你真的沒什么要解釋的?”
單佐居高臨下的站在傅昀臣面前,一臉陰沉的問道。
傅昀臣因為窒息,現在頭暈目眩,腦袋發沉,可在聽到單佐的質問后,還是迅速恢復了一些理智。
“咳咳咳,我......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
“傅昀臣,你這個孬種,有本事干沒本事承認,難怪你永遠都成不了傅家的家主,就連分到你手里的產業也只是一些邊緣產業。”
“傅昀臣,當初你拿李莎威脅我的時候不是很厲害嗎?你看看你現在,孬種,癟犢子,沒膽的窩囊廢。”
張澤聽到傅昀臣的話,又想沖上去,可兩個保鏢拉著他,他也只能無能狂怒,沖著傅昀臣一個勁的辱罵。
傅昀臣的眼底染上濃烈的陰沉之色,他撐著沙發稍稍坐正,稍微讓自己看的不顯得那么狼狽。
作為隱世家族的二先生,傅昀臣也有自己的驕傲,哪怕此刻的他心里是緊張害怕的,可那種驕傲不允許他在外人面前丟臉。
“張先生,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至于李莎,她不過是我養著的一個女人而已,如果你喜歡,我把她送給你便是,沒必要在我身上潑臟水。”
“傅昀臣,你敢說噬心丸不是你給我的嗎?你敢說你沒有拿李莎的性命要挾我嗎?”
“哼,張先生,栽贓我也是要有證據的,傅家的家主可不是輕易就能被糊弄的。”
傅昀臣強裝鎮定,臉色從容的說道,事實上,他的后背已經浸出了一身的冷汗。
張澤聽到這話,氣的又想發飆。
他手里是沒有證據,傅昀臣這個男人做事非常的謹慎,他們之間也只見過一面,后來都是用一個匿名號聯系的,就是那些藥,也是這個男人找人放到一些指定的地方,他再去取的。
可就在這時,一直沒開口的傅司爵出聲了。
“二叔,你覺得我會無憑無據的大老遠跑這一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