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傅昀臣說起這些,傅司爵并不會生氣,他只是替母親不值得。
“傅昀臣,我從沒說過我現在擁有的一切和我母親無關,我很感謝我母親所做的一切,但這不正好說明傅家人的無能嗎?你們這么多人,為了一個家主之位爭來爭去,卻沒有人發現,星爵財團早就大變樣了嗎?”
傅昀臣忽然安靜了,臉上表情也有片刻的停滯。
是啊,那些年,大家只顧著內斗,卻沒有人發現云嵐做的那些事。
但凡有一個人早點發泄,云嵐也不會擁有那么多的股份。
然而這還沒玩,傅司爵這時又開了口。
“對了,忘了說了,當年我母親只留給我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傅昀臣,猜猜剩下的那些股份我是怎么得到的?”
傅昀臣瞳孔微縮,他的眼底,驚懼之意更濃,可怎么可能,當時的傅司爵才多大。
“不,難道不是老頭子給你的嗎?你當時才多大,怎么可能有錢買下那么多股份?”
面對傅昀臣的震驚和疑惑,傅司爵只是冷冷一笑,并沒有打算回答,而是起身來到了傅昀臣的面前,說道。
“好了,現在可以聊聊你為什么要給我下毒了嗎?還有,那個毒藥你是從哪里得到的。”
“哈哈哈,為什么給你下毒,傅司爵,你知不知道整個傅家有多少人覬覦家主的位置,就算不是我,相信也會有別人想要取你的性命,別忘了,你可是還有一個弟弟,他的背后,可是還有一個駱家,我就等著看你怎么被他們拉下馬。”
傅昀臣說完,又是狂笑不止。
就在這時,傅司爵看向了一旁的單佐,說了句。
“都錄下了嗎?”
單佐從衣服口袋掏出一個錄音筆,說道。
“爺,都錄下了,有了這份證據,長老會那邊也不敢有人救他。”
剛才還陷入癲狂的傅昀臣忽然意識到了什么,看了看單佐手里的錄音筆,下一秒,臉色一變。
“你們手里沒有證據,你們在詐我?把東西還給我。”
說著,傅昀臣便朝著單佐那邊撲了過去。
可傅昀臣一個沉迷酒色,身體都快被掏空的五十多歲的老男人,怎么可能是每天健身的單佐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