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佐只一腳,直接把傅昀臣又踢回到了沙發上。
隨后,單佐很是囂張的揮了揮手里的錄音筆,然后露出了一抹很是欠揍的表情,說了句。
“證據,這不就有了嗎?謀害家主,傅二先生,膽子可不小啊。”
“啊,你們敢耍我,來人,你們都愣著干嘛?給我把他手里的東西搶過來。”
傅昀臣忽然看向客廳里的那些保鏢,他這里可是有三十幾名保鏢,而傅司爵這次只帶了七八個人,就算個個驍勇善戰,他難道還不能以多壓少嗎?
傅昀臣這話一出,周圍那些被傅昀臣雇傭的私人保鏢個個蠢蠢欲動,甚至有人已經摸向了后腰的武器。
而這時,原本負責保護傅昀臣的傅承忽然方向一轉,直接看向了傅昀臣的那些私人保鏢。
“奉勸你們一句,別亂動。”
傅承其實和傅昀臣自己花錢請的那些私人保鏢私下并不會有太多的交流,但不影響這些人知道傅承的實力。
傅承這話一出,那些私人保鏢都心生退意。
他們不過是一些為錢賣命的人,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這個老板以后怕是沒錢請他們了。
而且這位還是他們老板口中的家主,就這身份,怕是他們真動了手,以后亡命天涯都算是幸運的了,能不能離開這棟別墅都難說。
傅昀臣沒想到傅承會出來阻止,他對付不了傅司爵帶來的人,難道還不能沖著一個保鏢發威嗎?
傅昀臣直覺怒吼道。
“傅承,你想造反?”
傅承沒有絲毫怯懦,表情淡然,眸光堅定,聲音擲地有聲的說道。
“二先生,我們是傅家的保鏢,一切都已家主和長老會的命令為準。”
“你,你們就是一群傅家養的狗,還是一群賣主求榮的黑心狗,我傅昀臣平時對你們不好嗎?”
傅昀臣慌了,如果今天傅承不幫他,他很難離開這里。
傅昀臣要的只是離開這棟別墅,只要離開,他有的是辦法躲避傅家的圍捕和追殺。
面對傅昀臣的謾罵,傅承依舊挺立如松,不卑不亢。
“傅二先生,我說了,我們是傅家的保鏢,只會保護忠誠于傅家家主的人。”
說到這,傅承臉色稍微變了下,眼底劃過一絲陰霾,隨后又說了句。
“傅二先生,你對我們如何,我想你自己比誰都清楚。”
什么都沒說,又像是什么都說了,傅昀臣見傅承這邊靠不住,又看向了傅司爵,準備打感情牌。
可傅昀臣的話還沒說出口,傅司爵便堵住了他接下來的話。
“二叔,別和我打感情牌,傅家人最沒用的就是感情牌了,這一點,作為老爺子的兒子,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說完,傅司爵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看向一旁一直坐著看戲的顧染,眉梢輕挑,語氣溫柔的說了句。
“事情都辦完了,我們也該走了。”
顧染點了點頭,起身,來到傅司爵身旁,傅司爵又牽住了顧染的手,兩人越過傅昀臣身旁,對著單佐說了句。
“按家規處理。”
家規是什么,傅昀臣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臉色瞬間煞白,他不能就這么死了,他慌張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可腳下一軟,直接又跌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