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老頭現在有些哀傷,剛才第一眼看到顧染的時候,他就發現這個小丫頭已經和這男人什么都發生了。
哎,終究還是自己的小白菜被豬拱了啊,而且看著徒弟的熱情勁,似乎還是小白菜主動送上門的。
造孽啊,怎么就攤上了這么個徒弟呢,明明是女孩子,可卻是最不矜持的一個。
看看他家大徒弟,一心學醫,三十好幾的人了,初戀還在呢。
還有他這個二徒弟,雖然受過一次情商,可人家現在還是個小處男。
哎,算了,不想了,越想越心酸。
顧染他們可不知道小老頭有這么多的心理活動,一行人已經進入了璞園。
今天的午餐直接安排在了中庭院的餐廳,午餐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各位入座了。
不過在小老頭兒剛走近餐廳的時候,聲音戛然而止,兩三步來到餐桌前,拿起桌上的一瓶酒。
“小丫頭,還是你最懂師父,這是二十年的飛天茅臺啊,老頭兒可是多少年沒嘗過了。”
老頭兒這話明顯是帶著一絲夸張的,這飛天茅臺的確難弄,但這些年,顧染他們幾個師兄妹也是從各地收了不少。
不說能滿足老頭兒每天喝到,但一年也能給老頭兒整上五六瓶飛天茅臺。
老頭兒拿著酒瓶,左看看,右瞧瞧,然后一下擰開了瓶蓋,一股濃郁的酒香在餐廳擴散。
不得不說,這酒貴有貴的道理,尤其是這種二十年分的,酒香濃郁,饞酒的人絕對不會舍得放下。
這時,顧染幽幽來了句。
“老頭兒,你可太看得起我了,這酒可不是我準備的,都是我家阿爵哥哥的私藏,他的酒窖里,據說還有好幾箱這個酒。”
哼,讓你不答應,讓你不接受,有本事別喝這酒啊。
一旁的蘭諾見此,早就在努力憋笑了。
他們這個師父,也只有小師妹能制住他,不然,就是個老頑童。
這不,老頭兒剛湊近聞了下酒香的臉上表情僵滯,隨即臉上似乎露出了一絲掙扎猶豫的情緒。
然后,就聽老頭兒說道。
“還是我徒婿懂我,知道拿好酒來孝敬我,你們這兩個小沒良心的,也不知道給我準備點什么禮物。”
哼,不就是認可對方的身份嗎?就算他反對,就他那小徒弟的性子,還真能分手。
更何況這個小徒弟早就被這家伙吃干抹凈了,都成了人家的人,要是真分手,吃虧的也是他的小徒弟。
算了,看著這美酒的份上,他就暫且應允了。
傅司爵麻了,所以他之前一直緊張個什么勁兒,居然用一瓶酒,就讓對方接受了自己,所以,在這位的心里,酒遠比他的徒弟重要,是嗎?
顧染聽到這話,絲毫不詫異,似乎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哼,小老頭兒,當了你這么多年徒弟,還不知道你嗜酒如命,還拿捏不了你了。
四人入座,作為長輩,公孫邈直接被安排在了主位,然后他的左邊是傅司爵,傅司爵的旁邊是顧染,公孫邈的另一邊則是蘭諾。
傅司爵親自拿起酒給公孫邈倒了一杯白酒,也給自己和蘭諾也到了點,至于顧染,傅司爵則是讓人給她弄得鮮果汁。
一瓶白酒,倒在三個分酒器里,每人一個,三人面前還有一個小的酒盅。
公孫邈看的那叫一個心疼啊,在神醫谷的時候,他這一瓶酒省著點喝也能湊活三天,可現在一頓就沒了。
傅司爵并沒錯過公孫邈眼底的情緒,坐下后直接對著廚房那邊說道。
“劉媽,去酒窖里在那兩瓶酒上來。”
“好的,先生。”
小老頭公孫邈一聽,立刻眉開眼笑,直接端起酒盅抿了一口,長舒一口氣道。
“好酒。”
傅司爵見此,也端起了酒盅,對著公孫邈說道。
“師父,謝謝你這些年對染染的照顧和培養,我知道你舍不得染染,但我請你放心把她交給我,我會替你繼續照顧她,保護她,這杯酒,我敬你。”
說完,傅司爵一口喝掉。
白酒的醇香和腥辣同時在口腔中釋放,傅司爵抿了抿唇,隨即又給自己滿上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