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生說完,和柳夫人齊齊看向了顧染。
一旁的陳木國也幫著說道。
“丫頭,你就說需要如何治療,我們要做什么?只要能讓小南恢復,時間久一點沒關系的。”
而此時的柳南只問了一句話。
“我恢復后,會不會影響我繼續從事圍棋事業?”
這是柳南最關心的,雖然他做好了退出圍棋界的思想準備,可如果能繼續從實自己熱愛的事業,肯定是想在努力一下的。
“放心吧,我說的恢復就是和以前一樣,這段時間你就當時登頂后的急流勇退,就當給自己放松放松,說不定以后還能有一個更好的狀態投入到這份事業中。”
有了顧染這句話,病房里那沉重悲傷的氣氛瞬間消散,柳南也像是突然變了個人,那原本黯淡的眼眸中,再次蘊滿了希望。
“顧小姐,謝謝你,如果我真的能恢復如初,你就是我柳南的恩人,以后只要有需要我柳南的地方,必定赴湯蹈火。”
顧染輕笑搖頭道。
“這倒不必,我之所以過來,全是看在陳老頭的面上,雖然那老家伙一直纏著我,我也是被他念得耳朵疼了。”
顧染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個針灸包,然后看了眼病床旁圍著的人,說道。
“我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留兩個人就行了。”
說著,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柳南,說道。
“劉先生,你需要把外衣外褲脫了。”
柳南一聽,臉色瞬間漲的通紅,一旁的陳木國見此,有些看不下去了。
“小南,大男人的,害羞什么,丫頭是醫生,還有,人家可是有男朋友的,趕緊的,別耽誤了治療。”
說著,陳木國又看向了病房里的其他人,說道。
“我和老柳留在著就行了,你們去外面等著吧。”
陳木國發話,眾人齊齊退出了房間,柳夫人雖然很想留下,可也怕惹到顧染,只能不舍的走出了房間。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顧染便開始給柳南扎針,要想讓柳南腦中的血塊消散,對中醫針灸的技術要求格外苛刻。
又因為柳南腦中的血塊有些大,壓迫了好幾處神經,扎針的時候,柳南也是十分的痛苦。
“嘶......”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柳南發出聲音,一旁的柳先生看的也是疼在心里,可他還得再旁不停的安撫。
“什么感覺?”
顧染一邊扭動銀針,一邊詢問。
此時柳南身上全是汗水,表情有些痛苦,緊咬牙關,盡量讓自己安靜。
“酸脹,感覺全身都是酸疼酸疼的。”
“嗯,再忍忍,你腦中的血塊有些大,后面至少需要施針十次,直到你不在有這樣的感覺,那就說明你腦中的血塊徹底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