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病嬌首輔俏廚娘 > 第260章 姜焯審案
  姜焯看出兩人長得不像之后著人打聽了一番,很快就探出了裴彥卿不受家人待見的事實。

  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就連姜焯這種大富大貴的人家都要高看讀書人一眼,像裴家這樣的,只能靠著科考改變命運的平凡人家更應該重視讀書才對。

  姜焯還以為裴彥卿在家的地位是千呼萬擁,萬萬沒有料到竟然是這么一個情況。

  “你就沒有想過自己并未親生這個事嗎?”

  姜焯心里藏不住事,向來都是想到什么就說什么,除了性格使然之外,也有無所畏懼之故,反正只要不是作奸犯科之事,家里都能替他擺平。

  此話一出,他立即迎來了宋好的一記冷眼。

  姜焯在她這里吃過虧,有些怕她,見此弱弱的辯解道:“……正常人都會這么想。”

  宋好只瞪不罵。

  確實是正常人都會這么想,偏偏裴彥卿這個正常人不這么想。宋好瞄了他一眼,見他無甚不以為然之后也就把這種猜測放回肚子里了。

  她一向是尊重他的想法的,他不提,她也不好逼著他去考究。

  “你還是說一說裴玉晟毆打新婚妻子一事吧。”

  宋好適時轉移話題,姜焯再怎么不長眼也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聞言立即就坡下驢,道:“盧家人去到裴家不由分說就把人給打了一頓,隨后又不顧裴母的阻攔把人拖到衙門里來,至于裴玉晟打人的原因,只能等他醒來再說了。”

  姜焯蹭了一頓飯,還順走了一包櫻桃煎和兩百蜜餞葡萄,說是此行告密的報酬。

  巡撫正被盧家一大家子人纏得無法出門,著人去喚裴彥卿之時正好看到匆忙趕回來的姜焯。

  姜焯以避嫌為由讓他斷了去找裴彥卿的念想,又說此案可以讓他獨自審理。

  巡撫心里是有些猶豫的,不過姜焯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裴彥卿作為被告人的兄長,卻是不好出面,萬一審理結果不如盧家的意,到時他們又鬧一番就不好了。

  “可他們揚言要見裴生啊,我不把他找來根本就沒法出門。”

  盧家的人就在外邊守著,烏泱泱一大群人,一副見不到人誓不罷休的模樣,巡撫根本就不敢輕舉妄動。

  “他們要見裴彥卿,那是為了找他要錢,又不是請他主持公道。你是巡撫,只稍受理案子就行,哪里還用滿足他們這些額外的要求。他們要見裴彥卿,就讓他們自己去找好了,憑何讓你去找?”

  此話一出,原本還焦灼萬分的巡撫頓時豁然開朗,看向姜焯的眼神當中不由自主的帶上了幾分欣賞。

  讓他辦案的初衷是給他找點事做,少惹點事,巡撫從未想過他真能干出事實,眼下見他如此穩重,巡撫欣慰的同時又不自覺的把這份功勞攬到自己的頭上。

  姜焯若是以現在這個狀態回到京城,那他這個巡撫肯定又會連升三級。

  欣慰歸欣慰,直接把這個大的案子交給他,巡撫還是有些不放心的。

  “盧家不好應付,我讓縣令與你一起,他在此為官已久,應付這些個村民最有一套,有他在,我也不用擔心你吃虧。”

  巡撫盡可能的把說說得圓滑一些,不過其中的不信任還是不可避免的顯現了出來,姜焯聽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若是以前的他,早就鬧脾氣了,然而眼下的他已經成熟了不少,就算心有不滿也沒有表現出來。

  案子為大,巡撫非要縣令跟著,那就讓他跟著吧。

  縣令正在追查一樁耕牛暴斃案,審了三天也審不出耕牛究竟死于誰人之手,忽得知巡撫讓他陪同姜焯審案,頓時就跟獲得了新生似的,當場就把耕牛暴斃一案的相關人等全都交給師爺。

  裴玉晟昏了足足兩個時辰,醒來時已是傍晚時分,盧家一直派人盯著他,一見他醒來就要審案。

  “裴玉晟先前已經成過一次婚了,我家女兒卻還是頭婚,當初要不然裴母花言巧語忽悠人,盧家也不可能點頭同意。”

  “他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動手打人,我們盧家可不是隨意揉捏的軟柿子,他要是不下跪道歉,不給補償金,我們就跟他沒完。”

  盧父的話一說完,旁觀的盧家眾人就整齊劃一的喊了一通道歉賠錢。

  新婦跪在公堂之下,時不時低頭抽泣。

  姜焯自來看不得這種欺軟怕硬的事,聽完盧家的陳詞之后有模有樣的拍了一下驚堂木。

  “裴玉晟,你還有何話可說?”

  裴玉晟身上都是傷,這會兒只能躺在一張簡易的擔架上,坐都坐不起來。

  “新娘子是不是頭婚,你心里比我清楚。”裴玉晟艱難的抬起手,指向盧父,“你們把一個被人睡過的女人嫁給我,現在還有臉找我索賠……”

  力氣耗盡,他的話還沒說完手就垂了下去,撐著最后一口氣再道:“你們一家把我打成這樣,應該賠錢的是盧家。”

  “你幾個意思?”

  盧父聽不到他的意思,堂上的姜焯和縣令也是云里霧里的。

  “我本來是不想說的,既然你這么想聽,那我就一次性說個明白好了。你的女兒根本就不是清白之身,她已經被人睡過了,你們拿她來羞辱我,難道還不許我生氣嗎?”

  如果不是傷得太重,裴玉晟早就跳起來罵人了,這會兒有氣無力的控訴,表現出柔弱的一面,完全是因為疼得動彈不了。

  因著這副怨種的模樣,他的話也變得更加具有說服力。

  盧家的旁支親戚大多都是為了熱鬧和賠償金而來,對于新婦的遭遇并無多少同情,聞聲忍不住小聲嘀咕起來。

  他們只敢偷偷議論,其他無關的群眾就不需要掩飾了。

  “如果不是做得很過分,他怎么可能在新婚之夜毆打妻子。”

  “說得在理,反正我是不相信新婦一點錯也沒有。”

  這個發展狀況亦是姜焯沒有想到的。

  “說話可是要講究證據的,你可不要信口開河。”姜焯端出架勢,“你既說她并非完璧之身,證據呢,拿出來?”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