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寵妾滅妻?重生嫁奸臣奪你狗命! > 第380章 若是大漠上真的有神
  東榮國尚武,男人們之間以實力為尊。

  北丹是無主之地,沒有國度、律法和道德的約束,更是將這種風氣發揚到了極致。

  東榮以圣教為尊,而大漠上則以最強者為尊。拓跋梟憑借著近乎恐怖的實力和那一群臣服的狼,是大漠上的名聲與神無異,令人聞風喪膽。

  只不過,東榮人不敢弒神,北丹人卻敢。

  之前拓跋梟居然輸給北丹人最看不起的大盛國人,已經讓他在大漠上的名聲受損,不復從前那個世上無人能敵的形象,如今見他受傷,這些人更是一個個躍躍欲試起來。

  在北丹這種極度以實力為尊的地方,沒有永遠的最強,只有更強,是個男人,都會有成為新一代大漠之神的夢!

  殺了拓跋梟,遠比奪得一個美人給他們帶來的誘惑更大。

  無須多言,不等塔沙奴再開口,他身后的男人們就一個個舉起彎刀,爭先恐后朝拓跋梟沖來,猶如惡狼,猶如猛虎,大有撕碎獵物,讓獵物血珠迸濺,濕透他們腳下這片黃沙之勢。

  與此同時,蘇幼月只見拓跋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往后推開,就赤手空拳朝著那群惡狼、猛虎沖去。

  她錯愕地摔坐在了地上。

  大漠上的太陽西沉,紅日如血,一個個廝殺的人影倒映在她瞳孔中,成了一幅動態的水墨畫,青年勢不可擋的身影成了水墨畫上氣勢如虹的勾勒,忽而濃烈,忽而殘影,噴灑鮮血的墨跡。

  黃沙之上,斷肢殘臂紛飛,烈馬駱駝哀鳴。

  夕陽之下,紅芒一閃,塔沙奴瞳孔如線,甚至來不及驚恐,便見自己喉嚨里噴出來的鮮血如煙花般朝夕陽炸裂。

  他死不瞑目,最后的殘魂消散之前,瞳孔里倒映著夕陽下的大漠,孤煙自地平線上緩緩升起,那個人背對著他,臂膀上隆起的肌肉線條慢慢平息,喉腔里嗤笑了一聲。

  “廢物。”

  依舊是那輕蔑不可一世的語氣,像是從未憐憫世人的神。

  蘇幼月看著最后一個人倒下,心中依舊久久不能平息,她以為,拓跋梟對付這群人之前,會把狼群召喚回來,如此,狼群說不定趕得上支援。

  可他從始至終都沒有。

  他一個人就殺了一整隊的沙匪。

  恍惚間她想到,也許拓跋梟說的沒錯,若是這大漠上真的有神,那必然就是他拓跋梟。

  青年背著夕陽朝她緩緩走來。

  離得近了,他的模樣終于清晰,不再猶如墨影。

  他的發絲被粘稠的血黏連,一縷縷貼著那張俊美邪肆的面容,可依舊算不上溫馴,連貼面時的弧度都肆意張揚,像是重重的線條勾勒。

  蘇幼月莫名咽了口口水,清了清嗓子,可聲音還是顯得弱勢:“你…沒受傷吧?”

  “就憑他們,也配讓本將軍受傷?”拓跋梟冷笑。

  蘇幼月剛想吐槽他這依舊臭屁的語氣,可想到他的確有這個實力,瞬間又一聲不吭。

  她現在覺得之前想要掐死拓跋梟是個愚蠢的想法,說不定她的手剛一用力,他就會直接醒來,反掐死她。

  見她不語,拓跋梟似乎也沒打算繼續再跟她廢話,一把就將身上的衣裳撕裂了,仿佛又開始不耐,直接對自己的衣裳處以車裂極刑。

  蘇幼月一抬眸,就看見他的上衣已經化成了一片破布,被他隨手扔在了地上,而他整個人光著上身,渾身的肌肉線條,被夕陽照得蒙著一層光澤,有亮晶晶的血珠從他胸口滾下來,順著胸膛一路蜿蜒,直至小腹,而他腰腹處的褲子也松松垮垮的,仿佛隨時都會掉下來。

  要死不死的是,他的手則伸向了腰帶,大有直接脫掉的架勢。

  蘇幼月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

  “拓跋梟!”

  她不滿地發出抗議。

  青年皺眉看了她一眼,隨后不耐至極地嘖了一聲,總算把手從小腹拿開,徑直走向了水源。

  蘇幼月趕緊背過身去,不一會兒,就聽到嘩啦啦的水聲。

  身后全是碎尸,她的腦子混亂得不行,卻開始胡思亂想到,這廝說不定從前也在這洗過澡,這水又像是死水,難道自己之前相當于是喝了他的洗澡水不成。

  沒過多久,水聲停了下來,拓跋梟洗完了,可蘇幼月也沒有回頭,一直到腳步聲近在咫尺,她才遲疑問道:“等等,你穿好了么?”

  她沒有等到回答,拓跋梟直接從背后伸手,抓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掰了過來,可等看到她還緊緊閉著眼睛,不由再一次氣笑:“怎么,看一眼男人的身子,對你而言,就是背叛了謝淵?”

  “你們中原人就是麻煩,自己給自己設那么多繁文縟節,用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來束縛自己的自由。”

  蘇幼月不想理他,也沒有睜眼,想著一會兒他自己就消停了,誰知他還越來越來勁了:“大盛人最注重名節,你說你如今走失了這么久,恐怕那些人早已議論紛紛,謝淵說不定聽了、信了,再娶一個女人……”

  “拓跋梟!”蘇幼月氣得睜眼,“謝淵才不是這種人!”

  她可以容忍拓跋梟羞辱自己,但不能容忍聽到他這么說謝淵!

  她睜開眼,才發現拓跋梟身上已經穿了衣裳,不過已經不是先前被她撕碎的那件,是從地上的死人身上扒下來的,不過這衣服也是破的,剩下的布料僅夠切割成一塊馬甲似的衣裳,被他套在了身上,兩側肌肉分明的臂膀還在外面露著。

  他還不知從哪撿來了一條圍脖,松松散散地搭在脖子上。

  蘇幼月見狀就知道他剛才是故意嚇唬自己的,更沒好氣了:“謝淵才不是你口中那種人,我不準你這么說他。你口口聲聲說什么自由不自由,難道背叛自己的心意就是你所謂的自由?那你口中的自由未免也太低級了!”

  見拓跋梟明顯不服,她更不服道:“你不是養狼么,我沒記錯的話,狼也是一輩子一夫一妻,不會背叛自己的丈夫或是妻子,難道你要說它們也不自由?”

  “只有跟著自己的心意走,心才是自由的,你可以綁住我的腳,可以堵住我的嘴,但你永遠別想管住我的心里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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