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塵淵帶著人去了大皇子府,大皇子沒有回府,這府中自然也沒有人敢去攔著大理寺的人。
柏大人看了一眼時辰,看來今日是不能陪著夫人用晚食了。
柏塵淵坐在大皇子府的院子里,還很有閑情逸致的給自己泡了一壺茶,柏大人搖著扇子,招呼著姜默來和自己一起喝茶。
“來,姜大人,喝茶,這大皇子府的秘密可不少,咱們可等呢。”
姜默坐在柏塵淵的對面。
“柏大人,那,大皇子的密室。”
“你若是擔心他們找不到,就去看看吧。”
“是。”
姜默沒心思喝茶,急匆匆起身離開了,柏塵淵坐在那里沒動。
大皇子府中的美人不少,跪在柏塵淵面前的人也越來越多,今天日頭大,美人一個比一個嬌弱,只可惜眼前的柏大人只知道視若無睹的喝茶。
柏塵淵握著茶杯,大皇子府中的好東西還是不少的,也不知道他夫人有沒有什么想要的。
柏大人已經做好通宵在這里喝茶的準備了。
侍衛走來,看了一眼周圍的人,有些猶豫的看著柏塵淵。
“柏大人,姜大人說,請您過去瞧瞧。”
“找到什么了?”
“您去看了就知道了。”
柏塵淵起身去了。
大皇子的書房里面有個密道,走進去之后,那密道下面的密室不小,而且不止一間。
柏塵淵往最里面的那一間走過去。
大皇子給自己弄了一個地宮啊,不過這地方著實不錯,夏日可以避暑。
柏塵淵走進那一間密室,走進去之后卻發現那是一間女子的閨房。
床上坐著一個女子,身穿著紅紗,坐在床邊一動不動。
柏塵淵走到床前,那是個很美的女子,只是雙眼呆滯,眼神渙散,像是一個精致的人偶。
柏塵淵看著眼前的女子,然后去看姜默,不知道這個女人有什么特殊的。
“你是誰?”姜默直接上前問了一句。
“夫君,我是沈歲晚。”
姜默問完之后去看柏塵淵,他現在甚至不敢去看柏塵淵面上的表情。
“大人,問過好幾次,只會說這一句話。”
柏塵淵看了一眼那女子,身上的衣服只是一層薄紗,姜默讓人裹著被子,但是露出來的肌膚上還能看出數不勝數的曖昧的痕跡。
可想而知,比起歡愉,這個女子更像是在接受虐待。
柏塵淵什么都沒說,只說了一句帶走。
姜默松了一口氣,然后忙不迭的讓人把這女子帶走,他只覺得,這屋子似乎是更冷了。
這普天之下有多少叫沈歲晚的女子,他們不知道,但是他們知道,大理寺卿家中的新婦,那位沈家的姑娘也叫沈歲晚。
“看來我家夫人的確極其討喜,竟讓這么多人去找個替身,還如此寶貝。”
姜默看著柏塵淵拿起旁邊的白玉酒杯聞了一下。
“居然連酒,都是我們家夫人愛喝的。”
然后,那酒杯就在柏塵淵手中變成了齏粉。
“有趣。”
柏塵淵自然是覺得自己家夫人是千好萬好的,容貌也是傾國傾城,無人能及,可他家夫人和蕭云心不一樣,和這些人不過是幾面之緣,怎么就引得這些人像是著了魔一般呢?
除卻他夫人自身的魅力之外,怕是有人在其后推波助瀾吧,將他的夫人當做禮物送到這些人身邊,勾的這些人對他夫人念念不完。
然后用他的手借刀殺人。
他們都知道,柏塵淵做得出來這樣的事情。
柏塵淵這幾日早出晚歸,好像非常疲憊,沈歲晚每日醒來,就只能看到旁邊還有些散亂的被褥。
“大人這幾日走的很早嗎?”
熙春給沈歲晚梳著頭發“嗯,每日就回來兩個多時辰,陪著夫人睡一會兒就匆匆又走了。”
“看來是真的很忙了。”
“夫人,這個月的賬本送過來了。”
斂秋抱著不夜樓的賬本走進來。
“夫人,這只是第一個月,比家中一整條街的鋪子賺的都多。”
沈歲晚看了一眼那厚厚的賬本。
“因為新鮮,他們沒見過一條龍服務,當然要感受一下,有錢人可會享受了。”
“更何況,不夜樓富麗堂皇,商先生有門路,里面放的東西都價值連城,不去,豈不是要被別人比過去了?”
攀比,哪個時代都不會少的。
沈歲晚翻到最后一頁,看著賺的銀子。
斂秋看著沈歲晚皺著眉,有些擔心的上前“夫人,有什么不對嗎?”
“戲樓,青樓,酒樓,琴樓,收的銀子便是再多,也不會有這么多。”
這些并不是什么暴利產業啊。
斂秋看著沈歲晚沒說話,沈歲晚看了她一眼“斂秋。”
“商先生和大人好像還做了其他的事情,夫人,要問問大人嗎?”
“通常有這么大利潤的,都不是什么正經產業,算了,這本就是為了賺銀子,只靠著我的那些法子,還不知道賺到什么時候去呢。”
沈歲晚將賬本推過去“好了,收起來吧。”
“夫人?”
“說起來,柏塵淵也是老板,既然不想讓我管,那就不管了吧,反正銀子能到我手里就行。”
“姑娘是不是早就想到了?”
沈歲晚撐著下巴“差不多吧,他們三個是一伙的,誰知道底下還干著什么生意呢。”
“姑娘心里明明都清楚,怎么都不與大人說呢?”
“為何要說啊?心知肚明的事情,反正不缺我銀子就行。”
沈歲晚嘀咕了一句。
柏府的馬車一向張揚,在外面一般也沒人敢攔著,再加上沈歲晚身邊一向是不缺暗衛,柏塵淵一般也不會攔著她出門。
馬車路過不夜樓的時候,沈歲晚掀起車窗看了一眼,白天的時候倒也看不到多少人,不過這地方本來也該是晚上才熱鬧的。
“夫人,白日的時候,酒樓那邊倒是熱鬧,要過去看看嗎?”
“嗯,去戲樓那邊用食吧。”
沈歲晚坐在戲樓三樓,手上拿著今日的節目單子,看著節目單子,沈歲晚還有些恍惚,好像看到了現代的語言類綜藝。
她還是小看了古代的文人,她給了一個范例,那些人就能照葫蘆畫瓢的寫出不少經典來。
沈歲晚做了一會兒,有人端著點心來了。
“主子,這是特意給您準備的,今日主子怎么來了?”
沈歲晚偏過頭,看著眼前的人,略想了想才記起來,那個戲班子的班主。
“木班主,許久不見,這戲班子,你弄的不錯。”
“當初若非主子垂憐,木生自然不會有今日。”現在的木生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略顯窘迫的少年了,如今倒更像個翩翩公子了,眉眼中更是沉穩了許多。
“也是緣分,不然那日怎么就恰巧遇到你了呢?”
木生說了幾句話就轉身離開了,他畢竟是個男子,被人看到了,對沈歲晚不好。
木生下樓之后,仰著臉看了沈歲晚的方向許久,斂秋走下來的時候湊巧看到木生的眼神。
“木班主。”斂秋走過去喚了一聲。
“斂秋姑娘,有事嗎?”
“嗯,夫人要在這用午食,我去吩咐一聲,讓他們準備一下。”
“那我讓人去準備一下?”
“不勞木班主了,班主去忙吧。”
木生看著斂秋要走“斂秋姑娘,我,我只是。”
斂秋制止了木生的話。
“木班主,夫人一向不懂這些,但是若是被我家大人知道了,木班主,你若是沒了,你這戲班子可要如何活下去啊。”
木生不說話了,斂秋點了點頭,轉身欲走。
“聽聞班主有一青梅竹馬,還是盡早成親的好,我們家大人在夫人的事上一向不講理的好。”
斂秋踏出戲樓,商無渡正搖著扇子看著。
“斂秋姑娘到底心善,不過是個班主而已。”
“商先生錯了,我只是不想夫人為難而已,這人能不能活,還是要看商先生的意思才是。”
“罷了,我如今也沒心思再去找個班主,只要別讓柏塵淵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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