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中午的時候,出場的是竹染。

  她是三十三號,對手是四十七號,身上有種清冷孤傲的氣質。

  兩方行禮,鐘聲響起后。

  那姑娘握著劍指著竹染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主動認輸吧!好少受些皮肉之苦。”

  竹染也握緊手中的劍。

  “你這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竹染點了點頭:“我知道,我只是想試試。”

  那女子似乎是嘆了口氣,接著一道殘影掠過,兩人的劍已相遇。

  竹染飛了出去,由于竹染身上帶了防御類陣法的紙符,她并沒有受傷。

  她很快爬了起來,接著出劍,然后又飛了出去,又爬起,又出劍,又飛了出去……

  看臺上的諸位峰主看著一次次飛出去的竹染面上都有些動容,就連白胡子的掌門眼里都閃過一絲贊賞。

  不過贊賞歸贊賞,他不會因此破壞規矩的。

  周書書看著一次次飛出去的女孩,握緊了拳頭,好歹也是和他一起來的,不要出什么事。

  也不知過了多久,最終竹染跌倒在地上沒爬起來,身上只是這是沾了些灰塵,倒是沒受傷,就是真元耗盡了。

  反觀站著的那位姑娘的手臂上竟然多了些劃傷,漸漸滲出的鮮血染紅了袖子。

  這一場四十七號勝。

  江岫白連忙上臺扶著竹染下來了,塞給竹染幾塊晶石,讓她趕緊恢復,這些晶石還是昨天周書書贏來的。

  ……

  到郭丞上場的時候恰巧又逢夜幕。

  郭丞是四十號,他的對手是三十九號。

  三十九號是一個長相十分明艷張揚的女子,一身紅衣,背著一把大刀,看起來有些……有些彪悍。

  兩人相互作揖見禮,鐘聲響起后比試開始。

  紅衣女子提著大刀速度很快,郭丞也迎了上去,兩人纏斗不休。

  紅衣女子的刀很鋒利,給郭丞身上留下了不少傷口,但郭丞的劍也不差。

  只聽見“刺啦——”一聲,郭丞的劍劃破了紅衣女子胸前的衣料,一瞬間春光乍泄,郭丞的臉上頓時燒了起來。

  就這一瞬間,對方的大刀也在郭丞身上留下了一道刀口,滲出血水。

  郭丞說了聲抱歉,握著又攻過去。

  對面的紅衣女子叫停了這場對決:“對面的,我認輸!我叫陳秋容,你叫什么?”

  郭丞抿了抿唇,一股鐵銹味:“在下郭丞。”

  “記住,是本姑娘讓你的,你欠本姑娘一個人情!”

  郭丞正色道:“這場本就是在下該贏的,在下本就比姑娘強一些。”

  對面的紅衣女子有些惱火郭丞不識趣,看不出她對他有好感嘛!不過,倒也是事實,他們的修為雖然相同,但是郭丞的劍法倒是更勝一籌。

  郭丞頓了頓,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了紅衣女子的身上,自己穿著單衣走下了比武臺。

  這一場郭丞勝。

  這也是最后一場。

  這一輪比試參賽參賽共七十八人,淘汰一半,再加上上一輪輪空的周書書,一共四十人晉級。

  然后這四十人順序打亂,重新抽簽。

  兩兩一組對戰。

  這次江岫白依舊九號,周書書六號,徐周十七號,江蘇成二十號,郭丞二十七號。

  和之前一樣,一號對戰第四十號,二號對戰三十九號,三號對戰三十八號,四號對戰三十七號……依次類推。

  周書書接著向眾人分析對手。

  “徐師兄,你這次的對手是二十四號,這次師兄你的運氣不是很好,對方不是這次新生,是蒼蘭宗的外門弟子,修為已經是開光大圓滿了,師兄你這次……”

  周書書的話有些停頓,江岫白接著說道:“師兄,你盡力而為。”

  接著又遞給徐周一些這兩日自己新畫的一些防御類的陣法符。

  周書書拍了拍徐周的肩膀,轉頭接著說道:“這次我們的運氣不好,江師弟和郭師兄抽中了互為對手。”

  江岫白給兩人遞給了一些防御類的陣法符,然后說道:“就當是切磋,反正這次你們可以放心打,不用擔心會傷殘致死,痛痛快快的切磋一下沒什么不好。”

  江蘇成,郭丞點了點頭。

  周書書說完伸手看向江岫白,江岫白把新的防御類的陣法符遞給周書書。

  “你的對手,要不要我們也給你分析分析?你那對手修為可是再你之上。”

  周書書笑嘻嘻道:“放心,小爺手段多得是,你看這吧!小爺輸不了。小爺今天可是押了自己,輸了我就虧本了,這么想小爺肯定就輸不了。”

  江岫白點了點頭:“嗯嗯,輸不了,輸不了。”

  竹染也在一旁陪著,觀看今天的比試,雖然江岫白勸過她,回去好好休息,但是她堅持要來看大家比試。

  就在幾人談話的功夫,馬上就到了周書書上臺。

  ……

  周書書上臺后,兩人互相作揖行禮。

  古樸的鐘聲響起后,比試開始!

  周書書聽到鐘聲響起,首先就把自己半人高的狼崽子放了出來,增加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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