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很強,是外門的弟子,他的劍也很快,臺下是人只能看到一道殘影,聽到與真元和空氣快速摩擦產生的呼嘯聲。

  不到三息的功夫,就已經到了周書書的面前,強勁的劍風從四面八方襲來,狼爪生風,拍散了不少攻擊而來的劍意。

  但也有些許劍意來到了周書書面前,劍意很強大,足以見得此人在劍道上的功夫,周書書破掉那些劍意也費了不少時間。

  對方的出招不但速度快,出招也很連續,周書書面對接踵而至的劍招應對起來很是疲弊,他現在連對手的衣角都碰不到何談擊敗對手呢?

  變化就在那一瞬間,原本困于劍招的周書書來到了對手的面前。

  噗的一聲對手被刺中了,一次,兩次,三次,一劍,兩劍,三劍,萬劍,對手衣衫襤褸,活脫脫像個乞兒,嘴角還溢著鮮血。

  臺下的人一時竟然看不出來周書書是用了什么手段,來到了對手面前,但是一些見多識廣的人很容易就看了出來。

  比如,江岫白,一些富家子弟,再比如看臺上的諸位峰主,和面對周書書身法詭異的對手。

  周書書用的是一種,法器,挺貴的,一般來說那些富家子弟,都會把錢財換成晶石,用來修煉,畢竟在來蒼蘭宗以前,他們自己的國家靈力并不如蒼蘭宗充沛。

  要想迅速提高自己的修為,一般是直接用晶石里的靈力,但是也可以請靈陣師,畫聚靈陣,不過學陣法的人較為稀少,那些富家子弟一般選擇用前者。

  一般不會像周書書這般,囤那么多空間性瞬移的法器,一個是貴,一個是這法器是一次次用品。

  結果很顯然,周書書贏了。

  對方有些氣憤,大喊道:“不公平,你怎么可能贏我?”

  周書書挑了挑眉,看向對方:“這規矩里沒說不可以用法器啊!再者說我有錢,我買得起這些法器,難道還要我裝成貧苦人家才叫公平?”

  對方些憤憤不平地被自己的師兄帶下了臺子。

  周書書看著江岫白笑嘻嘻的說:“小爺說得沒錯吧!小爺有的是手段。”

  江岫白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竹染本來想說些什么,一想到前日自己還收了他不少晶石,就罕見得夸贊道:“周師兄真厲害!”

  周書書揉了揉竹染的腦袋道:“看人真準。”

  竹染低著頭,臉有些微紅。

  “江師妹,一會你上場打算怎么辦?”

  江岫白輕聲說道:“我打算用琴。”

  周書書一臉驚訝道:“師妹,可以啊,竟然還會彈琴,你可真狗,這音修眾多周知,攻擊力不強。不過話說回來,你有琴嗎?”

  江岫白點了點頭:“有,地極靈器,不過可以了。”

  周書書摸了摸下巴:“也是,這里也沒見幾個高級的靈器,最多就是玄極,本還想著要不要給你投資,我去買一把琴,既然師妹已經有了,那就算了吧!”

  江岫白:“……”她是不是沒有的話說早了。

  和前一場一樣,輪到江岫白上臺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了。

  江岫白抱著一把琴就上臺了,這琴還是當時在落日森林的時候,從一個雇傭組織的人手里換來的。

  江岫白的對手是三十二號,是一位手持雙刀的俠女,長相偏英氣。

  一看江岫白上臺,周書書就抓緊機會扯著嗓子嚎叫:“師妹啊,你把空間類的法器都給了我,你咋辦啊?說好的要一起入內門的啊,你還逼著我押了全副身家給你,我可怎么辦啊……”

  站在一旁的徐周,竹染,江蘇成,郭丞雖然一臉嫌棄的看著他,但是也沒阻止他說這些話,無非就是離得遠了點,向眾人表示:我們和他不是一伙的。

  他們也知道那個下注的,他們也押了江岫白,他們相信江岫白可以走到最后。

  臺上,兩人已經開始了,江岫白彈著琴,緩緩的琴音從手下流淌而出,十分動聽,形成了一片薄膜,薄如蟬翼,但是始終都攻不破。

  最后對方真元耗盡,力竭輸了。

  這一輸,又是許多人哀聲怨道,本來琴修向來比劍修弱,再加上周書書那顯眼的表演,導致好多人押錯了人,賠了不少。

  ……

  徐周此次的對手很強,是蒼蘭宗的外門弟子,來蒼蘭宗三十年了,對此次比試是勢在必得,值得一提的是他的長相和年齡完全不符,這人張了一張娃娃臉,看著比實際年齡年輕了不少。

  比試結果就如同之前預料的那般,徐周輸了。

  ……

  郭丞的對手是江蘇成,江蘇成的對手也是郭丞,鐘聲響起后,江蘇成就主動認輸了,理由是,郭丞比他修為高強,打不打他都是輸,還不如讓郭丞留著力氣接著晉級好。

  再一輪抽簽的時候,周書書遇上了他上一個對手的師兄,那師兄一臉氣憤,嚷嚷著要替自己師弟好好教訓教訓他。

  說是自己不教訓無名之輩,還問了周書書的名字。

  結果把“叔叔”當成了周書書的“書書”。

  最讓對方生氣的是,對方一臉疑惑的問出“叔叔?”的時候。

  周書書回了句“唉,我的大侄兒。”

  這句話把對氣的不輕,鐘聲響起后,蓄力要好好教訓教訓周書書。

  結果周書書認輸了,對方有氣無處發,氣的不輕。

  江岫白也很詫異,按周書書的話來說,他已經成功晉級了內門弟子,打不打都無所謂了,他有錢,又有顏,何必還再打呢?他又不是江岫白要贏個第一。

  江岫白一想也對,好強大的理由,她都沒法反駁。

  再者江岫白還挺需要這個第一的,當然不止為錢,還有就是靈泉的鑰匙是此次第一的獎勵,這個獎勵還是靈廚貢獻的,靈廚的意思是說,如果他私下把鑰匙給她不合規矩,但是如果是她贏回去的自然是沒問題。

  江岫白知道靈廚這就直接相當于把鑰匙送她的,不過就是走了個流程。

  ……

  江岫白的第三第四場實際上贏得也很輕松,表面上看起來有些力竭。

  當然后兩場,不管周書書怎么扯著嗓子嚎叫,都不如之前的效果好了,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畢竟沒人是傻子。

  郭丞第三場險勝,第四場敗了,敗得很慘,江岫白給他的所有防御類的陣法符幾乎全部耗盡了,還受了點輕傷。

  其實也算還好,走到這一地步的,那個身上不掛彩,嚴重的直接參加不了下一場比試,現在還躺著。

  郭丞作為新生弟子走到第四場已經很不容易了。

  比試到尾聲的時候,記憶剩下江岫白和那個據說有希望得第一的娃娃臉了。

  娃娃臉的確很厲害,修為到了融合期后期,和江岫白的修為一樣,由于眾人看不出江岫白的修為,最后一場咬了咬牙,押了娃娃臉。

  還有些這幾天押江岫白贏了的也押了娃娃臉。

  除了周書書等人一如既往的押了江岫白,和幾個感覺不對的也押了江岫白外,其余參與賭注的都押了娃娃臉。

  很可惜,也很抱歉,作為那個傳說中去云游的大師兄的徒弟,她同階類無敵。

  娃娃臉輸了,最后勝者江岫白,只不過大部分人都掛著一張臉,看起來不大高興罷了。

  但是也有高興的。

  江岫白是此次比試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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