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勢就要朝傅燕城撲過去,但是傅燕城直接打開臥室的門,離開了。
“老公!”
盛惟愿又喊了一聲,眼底都是陰毒。
他越是討厭她,那就越好!
哈哈,老天爺都在幫她!
“老公,我想跟你一起走。”
盛惟愿其實不敢,但要故意說這種話來惡心他。
傅燕城的腳步果然停下了,他突然轉身,每一個字都很平靜。
“我想讓一個人消失,很容易。”
盛惟愿的臉色頓時白了,沒敢再挑釁。
傅燕城直接離開,然后就在樓下看到了蕭初晴。
蕭初晴已經定位到了自己的手機信號,知道在這個酒店。
現在看到傅燕城出來,她的臉色頓時一亮,連忙跑過來,一把挽住了他的胳膊。
“燕城,我的手機丟了,信號出現在這里,你怎么在這?”
傅燕城看了她一眼,“回去吧。”
“是不是有人利用我的手機做壞事了?”
“嗯。”
如果他真的讓盛眠消失了,若是有一天老爺子一定要讓盛眠出現在傅家老宅,到時候他弄一個假的過去,以爺爺那老謀深算的性子,肯定一眼就能看穿。
所以就算傅燕城再惡心這個女人,也不能真的把人怎么樣。
他也讓人攔截了盛家那邊的生意,誰能知道這個女人居然死性不改。
他直接上了車。
蕭初晴站在外面,心情好的不得了,只要傅燕城肯來,那就代表傅燕城關心她。
“燕城,你先走吧,我讓人去把我的手機拿下來。”
傅燕城點頭,叮囑她,“早點兒回去。”
然后他便離開了。
蕭初晴得意的看了一眼酒店,把自己車上的兩個保鏢喊了下來,給了他們一張盛惟愿的照片。
“你們去跟前臺打聽這個女人。”
保鏢很快就知道了盛惟愿開的房間號,蕭初晴冷笑,跟保鏢一起坐電梯上去。
而房間內,盛惟愿剛打算穿衣服,就聽到敲門聲,還以為是傅燕城去而復返,歡天喜地的打開,結果迎來的卻是蕭初晴。
盛惟愿的臉色一白,往后退了幾步。
蕭初晴看到她這薄紗的裝扮,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
然后她看向自己的兩個保鏢。
“你們把她打一頓,最好讓她去醫院躺十天半個月。”
說完,她去搜到了自己的手機,又看到盛惟愿那惡心的裝扮。
冷笑,眼里劃過惡毒,改變了主意。
“這個女人賞給你們了,今晚務必要玩得盡興,樓梯的監控我已經讓人拆了。”
兩個保鏢互相看了一眼,以前不是沒做過這種事情。
盛惟愿的瞳孔狠狠一縮,剛想求饒,并且說自己是盛眠,但是保鏢已經捂住了她的嘴。
蕭初晴直接離開,毫不停留。
盛惟愿臉色煞白,本就身體不好,被這一幕嚇得差點兒暈過去。
都是盛眠的錯!
“你們......你們敢,我可是盛眠,是傅燕城的妻子,你們要是動了我,傅家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保鏢冷笑。
“原來是傅燕城的妻子啊,如果我家小姐知道了,只會讓我們更用力。”
“賤人!真是什么話都敢說!”
盛惟愿的臉頰上重重的挨了一巴掌,不敢置信。
蕭初晴怎么敢讓人這樣對她!
她嚇得渾身發抖,死死咬著唇瓣。
她的第一次是要交給傅燕城的,怎么會這樣!
但是不管她說什么,兩個男人都沒有聽她的。
一夜過后,兩個男人饜足的離去。
盛惟愿蜷縮在地上,眼里都是空洞和恨意。
恨盛眠,也恨蕭初晴。
一個霸占了傅燕城妻子的身份,一個霸占了傅燕城的愛,這兩個女人全都該死!該死!
她哭著在酒店洗了澡,心里把這兩個賤人咒罵了千百遍。
回到盛家別墅,律師已經在等著她了,跟她說了盛鐘的遺囑,并且拿出了一張卡。
“盛小姐,這是盛先生給你的卡,里面有三千萬,但是兩天之內,你必須離開帝都,否則,這張卡的密碼不會告訴你。”
律師又說了其他的,盛惟愿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不敢置信的抬頭。
“你說我爸把盛氏的所有股份,全都給了盛眠?!!”
律師點頭。
“不可能!不可能!我才是他的女兒!他怎么敢這么對我!他會斷子絕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