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大明:人在詔獄,滿朝皆是我徒孫 > 第29章 大明皇家商會第一任會長。
  中書省。

  早朝結束后,胡惟庸回到中書省衙門,坐在椅子上面色沉重,不時的敲擊著桌子。

  身旁的涂節小心伺候著,端來新茶,放在胡惟庸案牘上,躬身詢問道:“義父,這大明皇家商會的第一任會長,看似是個勞累差事,但里邊的油水肯定可多了。”

  “今上如此倚重義父,讓義父推舉…不知義父認為何人能擔任?”

  在權力面前,一切都是渺小的,塵埃一般,商人更是如此,沒有人會相信,這個商會體制推行出去,商賈們會有多大反抗。

  至少在商賈眼里,這絕對是提高商賈的社會地位,哪怕實際上商會的那點權力,在朝廷看來,狗屁不是。

  而只要商會組建起來,這第一任大明商會會長,那油水必然是多多的。

  胡惟庸停止敲擊,端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口道:“這個位置你就別想了,今上把推舉的權力給我,何嘗不是在試探我。”

  “推舉誰去坐這個位置,義父還是要好好斟酌一下,咱們就不要伸手了。”

  胡惟庸搖了搖頭,他如何看不出來自己這個干兒子什么心思,可朱元璋把推舉的權力給了他。

  他要是真的把名單都寫自己身邊的人…朱元璋會怎么想?

  “義父,我倒有個人選。如果義父推他上去,今上放心,又能給他背后的人以實惠。”

  涂節輕聲說著,胡惟庸抬頭望了望涂節,只見涂節在桌子上寫下一個李字。

  胡惟庸頓時會意,嘴角微微上揚,輕笑道:“既然是大明皇家商會,讓他來坐,再好不過了。”

  ……

  詔獄。

  自從胡惟庸離開后,陳楚又過上了無聊,乏味的生活。

  躺在木板床上一睡就是一天,身邊的木炭一日要換三次,除了吃飯,放風,整日縮在被窩里。

  晌午剛過,放風回來的陳楚,躺在床上,思考著人生的意義,正胡思亂想時,門口的錦衣衛開口道:“誒,有人探監。”

  “探監??軍爺,誰啊?”

  陳楚心中一驚,他都在這里多久了?穿越過來有半個月了吧,有人探監?

  難不成是他那些家人?

  可是他的家人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至于那貪污受賄的親戚…

  誰會來探視自己?更何況…詔獄什么地方,誰都能探監的嗎?

  “見了你就知道了,出來吧。”

  錦衣衛面色平靜,推開牢門沉聲說道。

  沒有絲毫停頓,陳楚已經習慣了這個錦衣衛的說話方式,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毒打,邁步走了出去。

  前后兩名錦衣衛盯著,一路送著陳楚來到牢房外的一處院子內。

  “先生,幾日不見,你胖了…”

  看著走向自己的陳楚,朱標終于是憋不住笑容。

  “楚兄?你怎么來了?啊,也是,除了你誰會來見我。”嘆息一聲,坐在朱標的對面,陳楚的手上并沒有手銬腳鐐,行動倒是也很方便。

  雙手搭在方桌上,低著頭道:“說吧,我能承受的住,是不是沒辦法了?”

  “沒辦法?什么沒辦法?”

  朱標愣了楞,猛地驚醒,笑著道:“先生別擔心,我爹在朝中算不得什么大官,不過我爹說了,他一定會勸諫圣人的。”

  “你在這里安心住著,圣上最近忙著改制的事情,肯定不會在勾紅了。”

  想起自己上次來詔獄時跟陳楚說,自己一定會想辦法救他出去,讓他安心的在里邊待著。

  怎能想到,這一回頭,倒給忙的忘記了。

  “唉,算了吧,別在給你父親牽連了,我在這里還不錯,有的吃有的住。”

  搖了搖頭,陳楚雖然不深入研究歷史,但也知道,朱元璋的秉性,自己如今的情況,說不得真容易把其他人在給牽連了。

  “你這次…這位是?”

  陳楚抬頭看著朱標,正要發問,余光掃過,一名身著青衫的男子,看模樣年齡要比朱標大出許多。

  “這是我表兄,他在軍中任職,是個總旗,我跟他說先生對練兵頗有心得,他還不信。”

  “這不,帶他來和先生認識認識。”

  朱標直言回答道。

  李文忠拱了拱手道:“看先生文文弱弱的,也知兵事?”

  朱標的表哥,朱元璋的大外甥,大明王朝開國功臣位列第三,歷史上最后一個全國兵馬大元帥,大都督府大都督,兼國子監祭酒。

  說大明的兵權在李文忠身上,毫不為過。

  “兵事?知道的不多,但吹牛逼能吹一吹。”

  身后的錦衣衛退了下去,陳楚沒有了心理壓力,又幾日無人扯淡,好不容易見到了老朋友,哪能放過機會。

  牛逼是一定要吹的。

  “這個…”

  李文忠愣了半晌,不知該如何回答。

  朱標苦笑道:“先生,您就直說吧,您想啊,我表哥在軍中任職,他要是能練出一支強軍來,到時候在朝中幫你說話,今上也要給一份薄面。”

  “撈你出去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朱標循循善誘,也真虧他說的出來這番正氣凌然的話。

  “練兵嘛,首重軍紀軍律,只有軍紀軍律貫徹下去,刻在將士的骨子里,這軍隊自然就練成了。”

  “沒有軍紀軍律的,統稱為流寇,散兵游勇,不堪一擊。”

  “所以,練兵,首要立威,立德,立信。”

  “其中,立威可以理解為,明確上下尊卑,明確等級,士兵就要做士兵的事情,不要去考慮元帥的事情。”

  “想考慮元帥的事情,就要多殺敵,軍功晉升。”

  “立德即是一支軍隊的道德,賊過如梳,兵過如篦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發生,這是一支軍隊的德性,要讓當兵的知道,他們是百姓養育的,把矛頭指向百姓。”

  “就是對自己父母的不孝,也要讓他們知道,今天他們過境一地能殺別人的父母,那其他軍隊過境他的家鄉,也能殺他的父母。”

  “要讓當兵的明確知道,他們是保護百姓,而不是殘害百姓,今天他殺的百姓,未嘗昨日沒有納糧供給軍隊食用。”

  “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陳楚看著李文忠,本以為陳楚是在吹牛逼,但聽到后邊,李文忠明顯楞住了。

  待聽到陳楚的詢問,這才呆滯的點了點頭道:“與民秋毫無犯,這確實是軍隊應該有的德性,百姓恩養軍隊,軍隊不能守護百姓,反而要殘害百姓。”

  “這樣的根本算不得是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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