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怎會忽然出手?”詩詩不解的問。
“因為他想拉攏吐蕃。”
武媚娘淡淡說道:“貢金被劫,大唐和吐蕃必會反目成仇......如果此時,中原有股勢力向其示好,吐蕃會怎樣呢?”
“當然會欣然接受呀!”
月德歪著腦袋說道:“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吐蕃當然愿意與其結盟。”
詩詩不解道:“可教主為何要拉攏吐蕃呢?”
“因為我讓你透給他一個信息......關于吐蕃贊普的由來。”
聽聞此言。
詩詩俏臉一變,脫口而出道:“所以,教主認為,白玉京在吐蕃!”
“沒錯。”
武媚娘沉聲說道:“他與吐蕃搭上關系后,便可以暢通無阻的去雪山,尋找白玉京!”
“對,沒錯了…”詩詩喃喃道:“只有教主,有這個實力暗中藏匿這么多好手......”
她忽然一驚:“不對啊?”
“劍南道不是猿飛的堂口嗎?這么多人潛入,他為何對此一無所知?”
武氏瞇了瞇狐媚眼:“因為,他手中還有另外的力量。”
嘶......
詩詩和月德臉色劇變。
教主之下,一圣女,一活佛,暗殺兩尊者,生肖十二堂......這便是教中的勢力構成!
可如今。
圣女竟說還有別的力量!
“這怎么可能?”
月德睜著大眼睛,一臉驚訝:“教主何時新收的人手?我怎么沒聽說?”
與之相比。
詩詩想的更多,顫聲問道:“您真實的意圖......是在試探?”
“說的不錯。”
武媚贊賞的看了她一眼,緩緩開口:
“我故意透露白玉京給他,便篤定他會出手......借著這次機會,我正好要看看,教主手中還有沒有別的力量。”
此話一出。
月德感覺腦子都不夠用了。
這些權利紛爭,爾虞我詐,她想想都覺得腦仁疼。
“圣女真厲害!”
她甜甜說了一句,低頭撫弄玉兔。
詩詩姑娘則一臉敬佩,望向武氏的目光,愈加變得高山仰止。
“接下來該怎么辦?”她問道。
“二郎已被皇帝召去,商量貢金失蹤一案......告訴猿飛,適時配合他的行動。”
“喏。”
月德在旁邊應了一句。
接下來,三個女人一時間沒了話語。
月德專心弄玉,而鑒于武氏的威望,詩詩不敢與領導說話,只得小心的低著頭。
而恰是這一低頭的溫柔,令她就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好文雅的女子,怪不得郎君對她青睞有加......武氏盯著詩詩的俏臉,忽然問道:
“說起來,你跟著二郎也有一年了吧?”
“這個…”詩詩露出一絲驚恐:“啟稟圣女,奴家跟二郎......”
“莫慌,我只是有些好奇。”武媚盯著她問道:“都這么久了,你為何還沒懷上?”
“啊??”
詩詩驚呆了。
她萬萬沒想到,領導竟然問起這個問題。
于是臉蛋噌的一下紅了,低著頭道:“圣女還未有孕,奴家哪里敢懷......”
顯然,她在拍馬屁。
房俊早就爬上了她的床,而武媚娘......她和房俊反復試探,直至最近研究昆字的寫法。
“我是說真的。”
武媚溫聲說道:“你我同為房俊的女人,不必像教中一般上下分明——你實話實說,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我…”詩詩紅著臉,小聲哼哼:“我都吃了。”
“什么?”月德聞言驚奇的抬頭:“你也和圣女一樣喜歡吃?”
“閉嘴!”
武媚娘嬌聲呵斥。
對面,詩詩驚訝的張大小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下屬面前顏面盡失,武媚娘一寸寸的扭頭,惡狠狠的盯著萌蠢兔子: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