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聽著樓下的聲音,起身跑下去觀望。
一名黑衣保鏢背著宮晨奕,火急火燎的往外面奔跑。
緊跟在后面的溫芹,身上披著一件白色的羽絨服。由保鏢攙扶著同樣離開了宴會廳。
宮晨奕經過的地方,地板上殘留著血漬。
苗苗擔心他出什么事,特意給汪樹煒打電話,讓他去瞧瞧情況。
“小小姐,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少爺呢?”汪樹煒接到電話趕過來。
“你別管我了,你快去看宮叔叔吧。他好像受傷了,保鏢們把他送了出去。”
“華小陽會處理好的。”汪樹煒得負責保護苗苗,至于宮晨奕有自己的助理會操心。“我們上去找少爺吧。”
“別去。”苗苗張開雙臂擋著路。
“......”他一頭霧水。
“我爹地和媽咪在培養感情呢,你要去當電燈泡嗎?”小丫頭一本正經的說。
“那......我在這里等著。”
封諗依舊坐在地板上,方惜則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房間里鴉雀無聲,這對于方惜來說,氣氛顯得很尷尬。
沒辦法打開門,又通知不了別人來。那他們倆就只能在這里等了。
她就不相信了,小丫頭還能把他們倆從下午一直關到明天。
“我有點不舒服,可以幫我倒杯水嗎?”封諗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靜。
水瓶就在茶幾上,他一伸手就可以拿到的。
方惜念在剛才他沒有再強行對她做什么的份上,還是起身為他倒了一杯水。
他接過水杯,端著杯子的手克制不住的顫抖,導致里面的水都濺了出來。
一小半杯水被他解決掉,杯子放在茶幾。他剛才胸悶的感覺才穩定下來。
不知道苗苗給他用的什么藥,除了胸悶,頭還暈暈沉沉的。
他全身都是虛汗,尤其是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沿著臉頰滑落。
“你怎么了?”方惜看出了他的臉色不對,不像是裝作出來的。
“沒......沒事。”
他回復的時候,說話都有些喘。
這里可是珍惜珠寶的商場樓上的總統套房,封諗的身份又不一般,他若是在這里出了什么事。她這個珠寶公司也休想在蓉城立足了。
她起身走過去,拿起封諗的手,把著他的脈搏。
“你喝了高達八十度的烈酒,還服用了‘麻云籽’成分的藥物。胸悶,氣虛,冷汗。最初還嗜睡不醒,封總這是不要命了吧。”
她將他現在的問題指出來。
“......”
他不用想也知道,是小丫頭干的。
只是苗苗怎么會有麻云籽那種藥?
方惜抬起手來,放在了封諗脖前的襯衫上,快速的為他解著襯衫扣子。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現在需要暢順的呼吸。”
封諗盯著她的眼神,曖昧無限,肯定以為她想對他做什么。又或者之前是在跟他玩什么欲擒故縱的把戲。
“你給一個男人解扣子,解得那么熟練。看來沒少為你男朋友做這種事。”
“說對了。”她只解了三顆扣子,緊接著手落到了他的腰間的皮帶。
封諗迅速抓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