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皮帶也解開吧。”
她把手抽了回來,從而回到剛才的沙發上。
腰間的皮帶勒得他很難受,呼吸越來越急促。他整個背脊都依靠在沙發的邊沿,連同腦袋都仰靠著沙發的一側。
她現在的醫術,早已超過了四年前。即使她不記得四年前的事了,可在K國的四年里。一經醫術上面的知識,她就會領悟得很快。
當初她不會兒科,還有婦產科方面的醫術,如今已經學得爐火純青了。
站在一個醫者的角度,面對一個病人。她若見死不救,實在是有違醫德。
她又來到他的身邊,幫他把腰間的皮帶解開,還將皮帶里面的襯衫理了出來。
“要是一會兒有人進來看到你我這樣,你不怕誤會?”
她會把脈,還知道他身體目前的的具體情況。她的醫術不是一般高,看來過去的四年,她吃的苦是真不少。
“對于封總的一些傳言,我還是有耳聞的。
封總是個性子冷漠,且又惜字如金的人。可我怎么見你話不是一般的多,行為舉止也太不是常人了?”
“那得看什么人。”
她可是他的妻子,是他心心念念的汐汐。
以前他就是對她太冷酷了,如今明知道她就是方夢汐。為了給她一個好點的印象,他自然不能像以前一樣了。
“對‘她’,對我女兒,我也只是一個普通的丈夫和父親。”
他實在是太熱,強支撐著身體,把身上的襯衫給脫了下來。
“你......”方惜嚇得避開他。
這舉動倒是跟以前的方夢汐,沒有絲毫的變化。
“我可有幸知道方小姐的男朋友是誰嗎?”
他不信她已經有男朋友了,但時隔四年,她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若真的有男朋友,那也很正常。
可不管對方是誰,只要他們倆沒有結婚。他封諗都絕對不會允許,他心愛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
“你......你剛剛是醒......”著的?
她差點脫口而出那個問題。
烈酒與那種藥結合,即使會產生嗜睡,但看似睡著的人,大腦里的意識也有百分之五十是清晰的。
“我男朋友很優秀,確切的說......在我的心里,他比封總你還好。他人長得帥氣英俊,對我也非常的體貼,我和他已經交往兩年多了。
我們很快就會結婚,婚后也會有小孩兒。”
封諗總是把她當成是她已過世的妻子,只有這樣說他才會死心,以后不會再騷擾她。
“是嗎?說了半天,他到底是誰呢?”
她這種敷衍的方法,哪能在他的面前蒙混過關。
宴會廳里,宮晨奕和溫芹返了回來。
“苗苗,你怎么坐在這兒?”宮晨奕邁上樓梯,詢問坐在階梯上的小丫頭。
“......”小丫頭雙手支撐著下巴,突然不想說話。
宮晨奕對身后的華小陽使了一個眼色。
華小陽明白他的意思,立刻跑到二樓去查看封諗的那個總統套房。
門從外面被人鎖著,他趴在圍欄上向宴會廳里的汪樹煒打著手勢。
苗苗一直不讓汪樹煒上樓,為的就是不想他去給爹地和媽咪開門。
汪樹煒將手中的鑰匙扔給二樓的華小陽,他接住鑰匙把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