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力的后退,身體依靠在墻壁上,實在是承受不住那股疼意暈了過去。
苗苗從傭人那里拿來了鑰匙,打開洗手間的門。念重第一個沖跑進去,急切的把墨瀾抱去房間里。
家庭醫生被苗苗攥來房間給墨瀾看病。
此時的封諗還在后院審問著那些亡命之徒。
五個男人跪在地上,每一個都在請求,哀嚎。
封諗沒有那么多時間跟他們周旋,他挑了其中一個看起來最膽小的,命令汪樹煒弄出屋子。
“啊......救命呀......”
屋子外面傳來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你們一個個的都想死吧?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們。”
汪樹煒狠戾的聲音傳進屋子,緊接著透明的窗戶玻璃上就濺起了鮮血。
“啊......”屋子里的四個男人嚇得蜷縮在一起。“不要殺我......”
“留著你們也沒用,殺了你們,砍成一塊一塊的,還能讓我養的狗飽上幾天。”封諗踩著其中一個男人的手背,冷冷的說:“我喜歡聰明人。
若你們都想裝傻的話,那就一起去死。”
院子里出現了一條大型犬,它的口中叼著一塊肉,肉上還流著血。
“諗......諗爺......我說,我說......”
其中一個男人爬了出來,跪在封諗的面前,誠惶誠恐的磕頭。
“在破寺廟里我......我在慌亂之中,看到他......他突然偷懶去了......”
男人指著旁邊的同伴。
“你胡說八道些什么?明明就是你,你說要殺了那個小丫頭的。”
“他偷懶了,這與這件事有什么關系?”汪樹煒進屋憤怒的踹在男人的身上。
封諗卻抬起手來向汪樹煒示意,把那個‘偷懶’的男人弄出去。
“好好侍候。”封諗冷酷的吩咐保鏢。
保鏢把那個男人押起來,摁進了一個大水缸里。
男人拼命的掙扎,水淹沒了他的腦袋,他完全不能呼吸。直到他筋疲力盡的時候,保鏢才將他平躺摁在石階上。
“饒了我吧......不關我的事......諗爺,饒命......咳咳......”男人哭著叫喊。
封諗上前踩著男人的胸口,饒有興致的接過汪樹煒遞來的濕紙。
天空中的陽光很刺眼,單薄的紙巾被陽光穿透,紙巾的下角還在滴著水珠。
封諗修長的手指一松,那張紙巾就掉落在了男人的臉上。
“等一下,我說......”男人的口鼻被紙巾覆蓋,呼吸明顯不暢。他看到了在汪樹煒的手中,還有很多那樣的紙巾。
古代有一種殘忍的刑法,用的就是這種濕紙捂氣法。男人再笨也知道,他們要如何弄死他。
“我貪錢,之前有一個人,他突然來找我,說有一個賺錢很快的方法。
只要我幫他的忙,他就會給我一百萬。
不需要我殺人放火的冒險,在我們抓封家曾小姐的時候,我吹響那個哨子就行了。”
“......”封諗沒有說話,在男人的臉上又覆蓋了一張濕紙。
“我說的是真的......不要殺我。我不知道他是誰,他找到我的時候,是戴著口罩和帽子的。饒了我吧,他肯定是沖著封家曾小姐來的,冤有頭,債有主,求你......
你去找他吧,不要殺我......”
一張一張的濕紙巾,連續覆蓋在男人的臉上。男人說話求饒的聲音越來越小,那被保鏢摁著的身體掙扎的弧度卻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