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諗阿諗......”
籠子里的鸚鵡,重復的叫喚著,吐字清晰,與人喊出來的聲音無疑。
封諗手中拿著的逗鳥棍拍打在籠子上,嚇得鸚鵡胡亂的拍著翅膀。
“汐汐,汐汐......”
鸚鵡又重新叫了一個名字。
阿諗是方夢汐對封諗的稱呼,而汐汐則是封諗對方夢汐的親稱,這些方惜都知曉。
“我怎么會在這里?”方惜詢問封諗。
“你還好意思問我,昨天晚上你霸占著我的床,還非抱著我不肯松手。執意賴在這里不愿意離開,把我的襯衫都給撕破了。”
封諗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手中拿著的逗鳥棍,一直饒有興趣的倒騰。
“不可能。”方惜冷聲否認。
她要真做了那些事,怎會沒有一點記憶?
“這么說......這衣服還是我自己弄破的了?”封諗利用手中的逗鳥棍,把茶幾上的白色襯衫挑起來向她示意。
襯衫上的扣子明顯少了兩顆,衣袖還裂得很開。
“......”
“我能把自己的衣服撕破,能在襯衫上印上幾個口紅印記。可我卻沒有本事,自己把脖子上咬出吻痕來。”
他拿著的逗鳥棍一收,襯衫掉落在地。同時還抬頭正視著對面的小女人。
他今天故意穿了一件桃心領的針織衫,修長白凈的脖子完美的表露出來,那天鵝頸項兩抹深深的吻痕,醒目得分外刺眼。
這男人是故意的吧,他連澡都沒有洗,吻痕上還殘留著她使用的口紅色號。
方惜看著那吻痕,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手下意識的握著自己的脖子。那舉止就仿佛是生怕在自己的脖子上,也殘留了同樣的吻痕一樣。
“放心,我可沒有你那么的喪心病狂,動不動就咬人脖子,恨不得把對方的血都吸干。”
他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昨天明明在封憶琪的房間里,我怎么會在這里?
這絕對不是巧合,是你故意而為之。就算我真的對你做了什么,那也是你咎由自取。”她有些生氣,自己的人品,她還是信得過的。
絕對不可能主動來他的房間!
“我們......沒有發生什么,是嗎?”
盡管身上的衣物都還在,可封諗脖子上的吻痕實在是刺目。她還是忍不住擔心,是不是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她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確定只喝了兩杯紅酒。她本來要回珍惜別墅的,如何去的封諗的房間,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
“你說呢?”
他挑著眉問她。
方惜那垂在側身的手,下意識攥成了拳頭。
“你我都不是小孩子,就算......就算真有什么,你就當是成、人之間的意外吧。”
封諗沒想到她會說出這種話。
“你是一個女人,對于自己的清白,就如此不看重?”
她說得如此輕松自如,難不成她以前和別的男人經常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