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封家的親屬都指責她,說她連一個病人都不肯放過。
如今她又表露出那幅楚楚可憐的模樣,這是要給誰看呢?給封年嗎?
“許夫人可知她是誰?”宋慈韻問道。不等她回答,她又說:“她是方惜,只是一個與方夢汐長得相似的女人。
你不要真的把她當成是夢汐了。”
“她是誰,對你不重要,對我也不重要。
你倒是可以問問你的兒子封諗,她是誰,對他來說重不重要。
呵......我都差點忘記了,封諗不是你的親生兒子。
他喜歡誰,誰對他重不重,對你來說并沒有什么意義吧。”
“許麗萍,你說話不要太過分了。”封開葉叫著她的全名,怒斥:“我們封家的事,還輪不到你來嚼舌根呢。”
“是,你們封家的事,我是沒有資格說什么。但你們出現在我女兒的病房里,那就是你們犯賤,自己找羞辱。”許麗萍霸氣的回復。
“你哪里來的什么女兒?”封開葉反駁。
“她就是我的女兒,不管她叫方惜,還是叫方夢汐。她都是我許麗萍認定的女兒。”
你們若說她不是我的女兒,那就去問問封憶琪,我的寶貝外孫女,聽聽她是不是叫她媽咪。”
封憶琪被她帶了幾個月,雖然后來回到了封家,可封諗也沒有阻止他們再見面。小丫頭很懂事,更是孝順,從未把她當成是外人。
甚至每一次見她都非常的貼心,粘人,不停的喊著她外婆。
“一個孩子的話,能當真嗎?”封開葉的底氣明顯不足。
她在封憶琪的面前,是一句話都說不上。也不知道為什么,小丫頭就是討厭她。
“封老太爺,我沒有別的意思。我許麗萍是一個鄉下人,更是一個粗人。
沒有你們那么有文化,有教養。
但我知道一點,人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
要不是這女人要掐我女兒,我又豈會對她動手。
換位思考,要是你的女兒,被人欺負,你能袖手旁觀嗎?”許麗萍跟封年說著道理,不等封年回答,她又緊接著說:“當然了......你也沒有女兒,可能不明白護女之心。”
這話無疑是在打封年的臉,可封年聽后,他卻不得不默默的承受。
誰讓封開葉去碰方惜的呢,哪怕她去掐昏睡的方惜還未成功,那也是她的不對。
以許麗萍的為人,還不至于去冤枉一個小輩。
“你罵我也就算了,你怎么還能說我爺爺......”
“我讓你閉嘴。”封年憤怒的將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拍打著地板。“滾回去,還嫌不夠丟人嗎?
管好你的爪子,別見誰就去撓。”
“......”封開葉氣得憋紅了臉。
他們這么多人,竟說不過一個許麗萍,實在是憋屈。